好”,但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印象。或许之前在哪儿见过,不重要,便就忘却了……
身后,施文伯端着饭碗过来,“谁啊?”
“施先生,新年好。”女人的视线越过田夕磊,落在施文伯的身上,“是我,你以前的邻居以及相亲对象。”
经女人这么一介绍,田夕磊也记起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了。她不是不重要,而是在她父母出事后便从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以致让人都快忘了她的存在。
“你们聊,我去书房处理点事。”田夕磊与这个女人没有过太多接触,也不认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于是给女人留了门,自个儿准备去书房消磨时间。
再者,他暂时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哥……”女人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因为急促带了几分颤抖,“我……能和你聊一聊吗?”
那一声“哥”宛如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的禁锢住田夕磊,使得他不得动弹,“我,我不是你哥。”
“你是,你就是我哥。”女人上前两步,忽然跪在地上,哭诉起来,“我知道我爸妈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但是……但是……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所以能不能求你放他们一马。”
还没想好如何应付这个女人的田夕磊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懵了。不但是田夕磊,就连施文伯也被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咱大中华向来是礼仪之邦,就算欠债还钱也不该追在大年初一要账啊……
施文伯连把田夕磊拽到身后,“红瑶妹妹,今个儿是大年初一,你这样真的不太合适!要不你……你先回家,有什么事等过了年再说……”
顾红瑶抹了抹泪,忽然拉过行李箱,笑道,“你们看,我把被母亲偷偷卖掉的画全都买回来了。姐姐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们就帮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好不好……过了今天就来不及了……”
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田夕磊终究心软,磨到最后还是把顾红瑶领进了屋内,并且让她坐在餐桌上一起吃午饭。
顾红瑶有心事,也吃不下,于是看门见山道,“姐姐准备进一步向律师提供证据,控告我爸爸谋杀罪。”
田夕磊喝了口施文伯刚刚泡制的红茶,神色自若,“如果你的父亲没有杀人,又何来的谋杀罪。”
顾红瑶愣了愣,一时间竟无言以为。
“其实我跟你一样,充其量不过就是个略知内情的看客。”田夕磊瞥过脸,避免与顾红瑶有视线接触,继续说道,“……就算有心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姐姐最疼你了,肯定会听你的话的……”
“我已经有小半年没见到姐姐了,就连电话也只能打到姐夫那边……”
“你可以去美国见她啊!她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
“我是不会去美国的。”
田夕磊斩钉截铁的拒绝似乎击溃了顾红瑶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姣好的面容突然就扭曲抽搐起来。她“噌”的从凳子上窜起来,愤怒的扑向田夕磊,锋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割在对方的肌肤上,嘴里还呜呜咽咽的叫嚣着。
女人已经完全失去的理智,施文伯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上去就把女人摁倒在地,大吼道,“你父亲犯下的恶,凭什么要求别人用善良买单!”
女人被震住了,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再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