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想离开这里吗?”施文伯看着他,眼前带着复杂的目光。
这是一个很严肃也很严峻的问题,是两人之前一直都在刻意回避过的现实。施文伯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田夕磊虽然有些怀疑他的真实用意,但还是决定照实回答。
“想……”
“还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施文伯低下头,开始亲吻田夕磊的脸颊,“不是我不想放你,而是我太害怕了,怕放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
对于施文伯的亲热要求,田夕磊从来都不会反抗的,而且每一次都会很好的回应着,“我就在国内经营公司,你怎么会见不到我呢?”
“……你会为了躲避我,像以前一样搬去美国,永远都不再回来……”
“现实是,我跟姐姐都已经回不去了……”
这点,施文伯其实是知道的。但他需要不仅仅是田夕磊永不回美国的承诺,而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他这个人的承诺,“就算不回美国,你们还可以去英国,法国……那些没有我的国家……”
田夕磊看着施文伯,总算弄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但此时此刻,他们都是不理智的,不该罔下任何决定。
“我,我们不该这么束缚彼此……”
“我不管!不管……”
因为没有得到期望的回答,施文伯突然性情大变,开始疯狂的索取起田夕磊的身体。他迫不及待的取出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也不管田夕磊愿不愿意,扒掉他的衣服就狂倒起来……
田夕磊别过头,试图不让黏液蹦到脸上,但因为施文伯挤的非常用力,还是有几滴溅到了他的脸颊上。
“别这样,够了……”
施文伯什么都听不见去,直到一瓶润&滑剂完全挤掉后,才肯停手……
“小磊……”
他一边呼喊着田夕磊的名字,一边掰过他的脸,粗鲁的亲吻起来。
这一早上,田夕磊还没进过一滴水一粒米,嘴唇干的厉害,再被这么粗暴的摩擦,一下子就裂了好几道口子。
血腥味顿时充斥着口腔,田夕磊疼的想要推开施文伯,但被他死死的压制着,动弹不得。
“……你弄疼我了……”
在田夕磊勉强说出这一句话,施文伯总算抑制住了冲动,放开了他。
耀眼的灯光下,田夕磊粗重的喘着气。他感觉双唇火辣辣的疼,像被烙铁灼伤一般不能自主闭合……
忽然有液体滴在田夕磊的脸上,他提起头望向悬在灯光下的那张脸,这才赫然发现,原来施文伯的嘴唇也裂开了,而且口子不小,正潺潺的往外流血……
田夕磊看着心疼,轻轻帮他摁住伤口,“你傻不傻,不知道疼吗?”
施文伯舔了舔唇,摇摇头道,“比起疼,我更害怕失去你!”
田夕磊坐起来,额头顶着施文伯的额头,语重心长道,“你凭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说过要离开你吗?说过要跟你结束这段关系吗?”
施文伯先是一怔,然后抱住田夕磊,让他骑坐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你是真正需要我的,离不开我的……”
田夕磊也怔怔的看着他,才发现两个人想法是何其的相似与幼稚……
明明可以早早说开的,但谁都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懦弱……
施文伯这边仗着润&滑剂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