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任家宁一口水堵在嗓子眼上,他的话正触及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咽下水:“不是我不找他,是他不找我。”
胡宇畔侧脸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找你?”
一句话就把任家宁问住了,任家宁一时之间无话应答。
胡宇畔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在爱情里,没有尊卑对错之分,只有对彼此无尽的担心挂念。要是想他,就去找他。”
只一句话,就将任家宁所有的顾虑打消了,他似乎就是在等有人说出这句话,推他一把,他就会上前一步,主动去找秦安康。
晚上,出海回来之后,任家宁本来打算立刻打电话给秦安康的,哪知道在听电话录音的时候,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好,我是谢鹏飞。我是秦安康的朋友……”
秦安康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谢鹏飞坐在他身边,还不自觉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傻傻的问:“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
谢鹏飞想没有摔倒脑子啊,怎么变得糊涂了?难道是麻药的作用?谢鹏飞无奈的像他讲述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秦安康听得稀里糊涂,不过大致上是知道自己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
“哎哟,疼……”秦安康□□出来。
“你没事动什么啊。”去打水回来的谢鹏飞叫道,将暖壶放下,过来按住想要坐起来的谢鹏飞。
秦安康理直气壮的说:“我躺的腰疼,想坐起来,怎么了?”
谢鹏飞过来扶起他,慢慢的坐好,还责备说:“你不会等我回来再坐起来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腿骨折了啊?”
秦安康刚想反驳他,眼神就定格在门外,刚才谢鹏飞回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多么熟悉的身影,多么熟悉的面容,多么亲切的笑容,秦安康顿时觉得头晕晕的,揉揉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谢鹏飞看到他不正常的举动,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门口,顿时松了一口气说:“你可算是来啦。得了,我功成身退了。”
谢鹏飞递给任家宁一个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这里就交给你了。
任家宁虽然是个谢鹏飞第一次见面,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寒暄的时候,任家宁冲他一笑表示了谢意,好在来日方长。
谢鹏飞知趣的赶紧离开,还不忘回头给秦安康一个鼓励的眼神,可惜秦安康现在满眼全是任家宁,根本顾及不到其他的,完全忽视了谢鹏飞的鼓励。
任家宁从容的走进去,好像他们从来不曾争吵不曾闹过矛盾一样。
秦安康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望着任家宁将外套脱在沙发上,始终不能说出话来。
任家宁走过来替他把床摇到合适的高度,又走到床尾给他整理被子。
秦安康突然眼圈都红了,有些哽咽的问:“我要是以后成了瘸子怎么办?”
“我养你。”任家宁淡淡的说。
简单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任家宁已经在电话录音里知道了一切,知道了秦安康的立场,知道了秦安康为什么会接受这个案子,知道了他临时退出的后果,也知道了他受伤的消息。
任家宁听完电话录音之后,本想立刻赶到医院去的,可是又一想他现在去也不能做什么,不如明天一早再说。
也好,想清楚去时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