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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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泣不成声地嚎啕:“晚晚,对不起!”

    何风晚反被逗笑:“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拿钱办事嘛。”

    “不不不,不是的!晚晚,你对我很好,我常常不知道该怎么回报,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干不下去了。我的良心也不好受!我刚才还在和楼焕吵架,说不想干了。可是他说这由不得我,要我待命。”成珠珠两只眼睛肿成核桃,止不住地抽泣。

    她徒劳地用手擦拭,可眼泪仍不停涌出。

    何风晚淡然地笑,抱起手臂靠上了椅背,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听到那句“由不得我,要待命”,她胸口不争气地传来隐隐的钝痛,背脊无声无息地抽紧。

    什么意思?江鹤繁还没有撤走命令的意思。

    遗憾那些她付出十足十的真心,到头来全是被人踩过的。

    她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但在离开前,还有必须确认的事。

    何风晚言简意赅地说:“我对你的良心不感兴趣,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演戏?你是不是把关于我的一切,都如实转告给了江鹤繁?”

    “楼焕建议我柔弱一点,看上去好欺负一点,比较能取得你的信任。”成珠珠依旧不敢看何风晚,趴在桌上肩背不住地颤抖,声音跟着断断续续。

    到处弥漫浓郁的咖啡香味,混合着低分贝交谈的嗡嗡声,偶尔几双眼睛好奇地扫来。

    咖啡装在小小的白色瓷杯里,沾上冬日下午四点潋滟的阳光。

    一连串的事情让另外两个人陷入不相伯仲的疲累,枯坐在各自的扶手椅里,随便寻了处地方久久地凝望。

    “回答我。”何风晚出声打破这种虚伪的平静,她做了个深呼吸,“你是不是都告诉他了?”

    “我……我不得不……”

    晚上七点,何风晚准时出现在江鹤繁酒店套房的门外。

    门打开,他英俊的脸上笑容还未成型就定住,有些不解地看向眼前一张未施粉黛、风尘仆仆的面容。

    何风晚双手抓出塞进围巾里的长发,全部拢到身后,再随意撩了撩头顶的碎发,下巴微抬,“失望了?和江先生期待‘美美的’是不是一点都不一样?”

    “怎么会……”

    他说着,一把将她拽进去,起脚关门。

    何风晚的细腕被他大手握住,整个人像被舞伴牵引着,绕了半圈,后背撞进他怀里。

    江鹤繁迅速摘了围巾往沙发上一扔,一条长臂横过她胸前,按住她的肩,把脸埋入她颈畔的长发。鼻尖蹭过那些冰凉柔顺的发丝,属于她的气味涌入脑中,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轻哼:“我真的很想你。”

    他并未喝酒,话中却带着分明的醉意。

    何风晚没有回答,低头配合他挑开颈后的头发,露出光洁的皮肤。

    真是一只机灵的小狐狸。

    江鹤繁呼吸有些混乱,贴近的鼻息蒸腾起小而灼热的气,雨点似的吻落满她后颈。连那只锢住她的手也不再安分,摸索着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何风晚娇俏一笑,从他手里转开。

    她脱下大衣挂上墙角的衣帽架,扭头问江鹤繁:“江先生何必着急,我们不是该先吃饭吗?”

    江鹤繁被她挑起的某些情绪仍未退潮,眼里晦暗不明。

    但理智逐渐归位,他喉咙喑哑,只够应一声“好”,转身走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