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苦的一逼。”
负羡扳正他脑袋,靠近闻了闻,“你没喝。”
肖骜委屈巴巴,脸在负羡身上蹭蹭蹭,“太鸡儿苦了,老子不要喝。”
负羡差点一巴掌抽死他,叫冬芽把后厨剩下那碗药端过来,命令他,“给我喝了!”
肖骜借着发烧发骚,就不喝,直到负羡逐客令下来之前,才勉强喝了。
傅伽太了解肖骜,知道他泡妞无所不用其极,也佩服他,毁起自己来这么能下狠手。
冬芽和小三子在一旁偷看,师父这个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竟然亲自喂肖骜喝药,犯规!简直犯规!
肖骜一定是个挂!不对!是个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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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骜好起来,是两天后了,照傅伽说,自认识肖骜就没见他生过病,也算是不容易。
负羡伺候了他两天,虽然手法很凶残,动作很粗鲁,但肖骜也受用。
闷闷沉沉的百年武馆,最近两天到处冒着粉红泡泡,冬芽他们也总算是习惯了。
早上,吃过饭,肖骜电话响了,起身到厅外去接。
收拾碗筷时,小三子问冬芽,“是不是他背着我们师父,在外边还有女人?”
冬芽不知道,她只知道肖骜有钱,而在他们意识里,有钱人都有好多女人。
小三子哼一声,“你看他接电话那模样,八成是女人了,难怪师父说他不是好东西。”
冬芽看他,“不是好东西这话,只能师父说,轮不到我们多嘴。”
小三子只是为师父不值,她值得更好的,更专一的。
门外肖骜打到尾声,“好,那我晚上七点到。”
电话挂断,他转身进厅门,跟傅伽对上视线,两个人默契的绕到菜园。
傅伽点了根烟,“用我帮忙吗?”
肖骜还用不着,“不用。”
傅伽:“其实你这主意,根本也用不着负羡。”
肖骜:“用不用得着我说了算。”
傅伽:“负羡没见过那场面,你要非带她去,提前跟她说一下,避免她接受不了。”
肖骜瞥过去,“我发现你对我们家负羡,有点上心。”
傅伽轻笑,“怎么?怕我抢?”
肖骜轻蔑一眼甩给他,“怕?十个你怎么样?”
傅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