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我至少不会直接问他是不是他们绑了这个智障问题。”
负羡眼神又开始凌厉,肖骜,怕挨揍,转移话题,“现在基本肯定,向导的这个男人跟四个老黑是认识的。因为照公园工作人员陈述,向导和她这个男人一直是单线联系,这个男人应该是不知道向导在长角羚公园,是后来通过四个老黑,确定她在这里,然后过来把她掳走。那这就又有另一个问题,他到底知不知道向导掌握长角羚公园这么多内-幕信息。”
“不管他是为向导的人,还是为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我们都先要找到她。”负羡说。
肖骜看看晕倒的黑人,“可这不是得等他醒了吗?”
负羡从座位上把水拿过来,喝一口,喷在黑人脸上,把他喷醒了。
肖骜:“……”
负羡这次让肖骜问。
肖骜得到她眼神授意,点头,看过去,“向导失踪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负羡剜他一眼,他的问题跟她的问题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本质区别就是,黑人这次没晕,哆哆嗦嗦的答,“跟跟跟……我没没……没关系。”
肖骜把枪掏出来,吹吹枪口,逼装的一绝,“是吗?”
黑人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是奥威尔!是奥威尔!”
肖骜看负羡一眼,意思是记住这个名字,随即接着问,“剩下的别等着我问了。”
黑人集体精神并不强烈,在肖骜枪口下,什么都交待了。
他们从瀑布城回到哈拉雷,跟三年多的朋友——奥威尔喝酒时,提到公路上的事,想起那天还拍了照,就拿出来给他看,负羡和肖骜躲开了没拍到,只拍到了向导。奥威尔一看,当即表示这是他之前交往过的一个女人,然后询问了他们这个女人现在哪儿,他们记得向导车上长角羚公园的logo,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他了。
这是全部的经过,事后他们和他再没联系,也再没见面,而他们的交情也仅仅知道彼此叫什么,不知道他什么职业,不知道他家里几口人,他倒是知道他们,都是邮递员。
肖骜不管他说的真假,先把他绑起来,扔到后备箱里。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分析刚才黑人的叙述。
肖骜摸摸下唇,“所以是奥威尔骗了向导,他不是邮递员,他只是认识的人都是邮递员,临时给自己编了个身份。”
负羡有一点不太明白,“所以当初是哪一方斩断的关系?如果是向导,她接到奥威尔电话为什么还会兴奋?如果是奥威尔,已经分手的女人,他还有必要亲自找上门去吗?”
肖骜:“除非他第一次知道向导混的不错,想要去分她一杯羹。”
负羡仔细想想,同意了肖骜这个猜测。
“所以。奥威尔给向导打电话,对她表示问候,然后向导很高兴,但她并不知道,奥威尔已经来到长角羚公园。接下来,他们在更衣室外遇到,正常情况下,奥威尔想带向导走,应该没有难度,但当时情况不正常,奥威尔没沉住气,直接向向导表达了不满,或者直接对她提出要求,向导不依,然后两个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