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生间喂奶,对我动手,还要劫持我?你怎么那么牛逼?”肖骜尽量让自己平和不燥。
‘小蹄子’说话了,“是你要找斯嘉丽?”
肖骜不认,“看不出来我还是个纯情小处男?我连春丽都不知道是谁我会找斯嘉丽?”
‘小蹄子’显然不信,她对这帮傻逼土大款印象禁锢在无恶不作的条框里。
“你来狩猎的?”她又问。
肖骜肩胛骨动了一下,“不是。”
这倒是实话,他晕血,别说狩猎,拍死个蚊子都有心无力。
怕她不信,肖骜又补充,“我最烦畜生了,看都不想看见,从小到大,家里连条鱼都没养过。”
门在这时开了,一个人牵着狗进来,“六哥,你养的这哈士奇可真捣蛋。”
202
肖骜一脑门子浆糊,真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脑袋里都是屎吗?不会进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话?
来人还真没那习惯,进门看见肖骜被挟持,还以为他spy,玩儿情趣。
“哎呦!看我,一点眼力见儿没有,六哥你玩儿你玩儿。”说完,又关门走了。
肖骜啐一口,“哪个区的他是?回去让他给我光溜的滚蛋!连条裤衩都不能穿走!”
无人应声。房里几个服务生没见过kungfu,无一例外,全尿裤子了。
‘小蹄子’一手锁喉,还有一只手空闲,把胸前扣子系好,“把她们放了,我放你。”
肖骜知道‘她们’是谁,反正他也兴致淡了,看那几个尿裤子的,“放了。”
几个服务生没敢停留,逃荒似得逃出门去。
‘小蹄子’把肖骜放了,转进卫生间,带出一女生。
肖骜嘴张了张。闹半天真是喂奶呢,还给个女的喂。
两人朝外走,看都没看肖骜一眼。
肖骜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有的是人要给他生孩子,怎么到这儿全不对了呢?
出于他男人的自尊心,他又不怕死的拦住俩人。
俩人看傻逼一样看他,眼神传递的意思是:请快点开始你的表演,不要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
肖骜不负期望,张嘴一句,“两位小姐,要不要留下来喝个酒、划个拳、斗个地主啊?”
‘小蹄子’扬臂就是一掌,用力三分,可看肖骜摔门上那副惨状,三分应该是全被他胸口接收了。
肖骜捂着胸,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她那一掌震的错位了。
他还是没拦住二人,眼看她们出门。
服务生颤颤巍巍走过来,“肖肖肖先生,你还好吗?”
肖骜顺了顺头发,“废什么话?我能让一小娘们给弄了吗?我是怜香惜玉,懂不懂?”
服务生颤颤巍巍,“可是您流鼻血了……”
血?肖骜摸摸鼻下,眼一晕,昏了过去。
再醒来,那帮真丧尽天良的都回来了,围着床,注视着他。
他被吓一跳,“你们吃错药了?”
高峤坐下来,“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