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人。
她面无表情,荡在罗得西亚北部小镇……不对,现在是津巴布韦,1980年已经独立建国。
师父到临死前,还称这里为罗得西亚,所以,她前半生最难放下的经历,应该是属于这里。
一开始知道轻水寺在非洲南部时,负羡是惊讶的,可当她身处寺中,才发现,心有高山流水,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她站在小镇的商业街,踏入还不如无生山下小卖部商品多的超市,在对方祈求的目光中,挑选半天,还是什么也没买,递过去一张她手里最小面值的钱,旋步朝外走。
这一片马路就一条,两边路很荒凉,所谓的商业街其实就是几间房,房顶还是那种坡体,显得老旧,落后,稍不留神就遁入错觉,以为身处七十年代、百废待兴的北方小镇,尤其路边没个指示牌,以及满地的黄土,随便一场雨就是一场狼狈。
她搭一个农场主的屠宰车,回了维多利亚瀑布城,又是另一种视觉感受,叫人眼睛舒服的一种。下了车,还没走两步,亲见俩黑人强抢一个女生,连呼叫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负羡认识那女生,韩国人,她俩住一个酒店,房间相邻。
还无心觉得她可怜,负羡也被掳上车,打头的黑人看她一眼,“嗯,这个胸大,跟斯嘉丽一样。”
另一个双眼也在她胸上踅摸,随手甩给她一把钱,“天黑之前会放你回来。”
负羡扫两眼靠背上‘cannedhuntg(篱内狩猎)’的logo,还有那战战惶惶的韩国女生,声色未动。
把手里钱数完,她抬眼,“只有这些?”
黑人笑了,跟几个同伙对视一眼,“你想要多少?”
负羡把他腰包拽下来,数出几张。
黑人张口结舌,眼白对比他的皮肤,分明感强烈,“你干什么?”
负羡把钱分给韩国女生一半儿,说:“拿我的报酬。”
黑人去抢她拿走的钱,“嗨呀!婊-子!”
负羡轻盈闪开,从他身上扯下单子,“上边儿写招个人多少钱?你给我多少钱?”
黑人大写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时,负羡对韩国女生说:“开门。”
韩国女生哆哆嗦嗦,“啊?”
负羡一把拉开车门,把两个黑人踹下去,回身转到副驾驶,手抵在司机脖子。
司机胳膊有负羡腿粗,不惧她,想伸手拧她胳膊,结果反被她翻转手腕,身子扭曲。
负羡趁机开车门,把他也踹下去。
韩国女生仗马寒蝉,他觉得这女的比那几个老黑可怕多了。
负羡开车,什么话也没说。她准备去狩猎俱乐部看看,看看丧尽天良的人有多少。
……
此次大张旗鼓、丧尽天良的人叫肖骜,煤老板,大把的钱,大把的时间。
篱内狩猎俱乐部休息区,穷奢极欲,kgsize的房,eensize的卡座,肖骜半躺着,萎靡不振。
高峤进门开了瓶酒,“磕了药一样,哥你能稍微有点精气神儿吗?”
肖骜掀眼睑看过去,昨晚上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