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莫非是奴婢脸上有东西?”
萧锦云却只笑不语,有走了几步,才问:“你今年也该满十六了吧?”她记得自己上回仿佛是问过。
琼玉愣了下,点头,“今年便有了。”
仿佛意识到什么,叫了声:“小姐!”脸却是更红了。
萧锦云转过头看她一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既然你跟着我,叫我一声小姐,我也不能亏待你,等你看上谁,就跟我说。”
萧锦云豪爽地拍了胸脯。
琼玉却越发不好意思,只低头紧跟着她的步伐。
衙门外头已经围了一层看热闹的人,有男方那边的亲戚,也有出来赶早市的百姓。堂上也跪着一男一女。
男的佝偻着背在说话,听底下那些人谈论,该是死的那个男人的这边的。
他指着那女人大声斥责:“大人,您一定要给为小民的侄子做主啊,这个女人平时就目无尊长,不敬自己的夫君,如今又与人勾搭成奸,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可怜我那侄子呀!”
说着竟哭起来。
堂上的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看向那人,“堂上不得喧哗,死者是否有冤屈,本府自会查明。”
又转头看那妇人:“犯妇,你夫家人告你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并且杀害自己的夫君,你是否认罪?”
“呸!”
那妇人原本披头散发,转头一口痰就吐在那男人脸上,“冤枉我,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说我不守妇道,我跟人通奸,跟谁呀,跟你儿子吗?”
“你,你……”
那个人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妇人又指着堂上那官老爷,“要我认罪,我不认,没做过的事,谁也休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这个当官的,要是说我犯了罪,那就拿出人证物证,否则我就去告你,告御状,告死你!”
“放肆!”
那京兆尹又拍了下惊堂木,大声呵斥:“大胆犯妇,咆哮公堂,扰乱公堂纪律,罪上加罪!”
“罪上加罪?”那妇人被唬了一跳,却忽然站起来,“这么说你就是认定我有罪了,你凭什么认定我有罪,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边的捕快摁了下去。
堂上的大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连琼玉看了都禁不住摇头,“这妇人太没有规矩了,连,咆哮公堂,连大人也不放在眼里。”
琼玉平素是不爱说这些闲言碎语的,如今这句,萧锦云也知她的意思。这妇人平行太差,何必理会她的事?
萧锦云却没说话,只转头对着琼玉笑了笑。
“小姐!”
琼玉想是也有些着急,“您擅自出府,若老夫人怪罪下来,已是交待不过去。这妇人的事,您……”
“先看看吧。”
萧锦云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继续看着公堂上。
几句话间,那县官已经命人带了证人上来。听堂上对话,那证人倒也不是别人,正是那妇人相公的朋友。
那日便是他们约了一同出去做生意。
萧锦云瞧着那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