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边不就是想看她在这府里受到排挤如法立足吗?
如果这样想,那么萧舒窈的做法倒是想得明白。只是。为何萧博远却又要站出来为她说话呢?
难道真是只是因为他是府里的长子,是大哥,便对所有的姊妹都一视同仁?
这样的说辞,萧锦云自然是不信的。
不过,她也累了,当真不想去想这些事。
这两天虽然不过进了一趟宫,可是听到的、看到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想想。
第二日,萧锦云起了个大早,但哪儿也没去,倒是早早就去了南山阁里看书。
她是极爱看书的,这些日子也将南山阁那些书都整理分类了。里面的书竟然真不少,权谋术术,兵法谋略,连话本杂文都有。
萧锦云看得也杂,什么都喜欢翻一些,从清晨不知不觉便到了黄昏掌灯时分。
昨日的事,她倒是没有再去想。却不料晚膳的时候琼枝来了,琼枝脸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肿也消了,虽然还有些淤青的痕迹,但是已经不明显了。
但琼枝也不明目张胆来的,而是穿了一身男子的装扮。
萧锦云吓了一跳,还以为那个小厮闯了进来,定睛一看才看清竟然是琼枝。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这副打扮?”萧锦云吃惊。
琼枝却走过来,“小姐难道忘了吗,昨日您让我出去打听那件事。”
萧锦云这才想起来,赶紧站起身,亲自给她倒了杯水。琼枝也没有客气,接过去就灌了一大口,想是真的太渴了。
“打听得怎么样了?”萧锦云问。
“问出来了。”琼枝放下茶碗,抹了抹嘴,才道,“说是那妇人平日里便十分凶悍,在家里说一不二,把她相公管得很严,邻里还常听到两人吵架摔碗。”
说得太急,琼枝竟有些微微的喘,停了下,才继续道:“不过两人吵吵闹闹,日子也还过得下去,可是就在前日,女人听说相公跟朋友商量了,要出去做生意,在家里又吵又闹。因家里的钱都在女人手里,那男人问她要钱,女人也不肯给。最后男人也发了脾气,两人又是吵又是打的,摔东西,吵得很厉害。后来不知是不是那男人拿到了钱,便摔门出去了。
可昨天早上,那个要跟她相公出去做生意的朋友却来他们家找女人,问她相公在不在家。那个朋友说,他们原本约好昨天早上几时几刻在那个渡口见,可是朋友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女人的丈夫,万般无奈才到家里去找了女人。
女人原本还在气头上,听朋友这么一说也慌了,但也没有在意,反倒骂了那朋友几句。那朋友便灰溜溜自己走了。可是不久,就有人在河里发现了她丈夫的尸体,就在离他要去的那个渡口不远的地方。尸体上有伤口,衙门验了尸,是被杀的,而且刚死不久。”
琼枝一口气说完,连规矩都顾不上,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去。
萧锦云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的规矩,听到这里心下也明白了几分,问:“那么昨天上午抓那个女人去衙门的,又是什么人?”
“那是那个男人的族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