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笑着,俊秀的面容竟透出一种……暧昧感。
“别动。”他抱着凤二的腰,一手抚上那铃铛,“戴着这个……不舒服吧?我帮你解开。”
他手上的动作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好像真的是在认真为凤二解铃铛。
只要不是解得实在太久,另一只手又不断在凤二后腰处抚摸揉捏着的话。
骗子……凤二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的顶着他的大腿,只觉得欲哭无泪。
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他感觉到还埋在后穴中的骨珠,又开始嗡嗡震动。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阵一阵蹿上头顶。那快感绵延不断地堆积着,让他仿佛一点一点沉溺进温水中。
“别……”凤二头皮发麻,轻喘着推了推路萧,有些哀求,“先……先帮我把……那个……取出来好不好?”
“哪个?”路萧唇角噙着笑,眼神晶亮地看着凤二。
“骨……骨珠……”凤二涨红了脸,结巴道。
他知道路萧是被那该死的香粉迷住了。可他呢,明明没有吸入香粉,却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半推半就着,腿夹在路萧腰上,任路萧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铃铛,一边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挤入他后穴中。
“我抓住它了。”路萧笑着说,眼中像隔着一层雾,迷蒙又柔亮的。又好似喝醉了酒,白皙的脸庞上带着一点薄红。
“……嗯。”凤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红着脸,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感到路萧的手指抓住了那枚作怪的骨珠,慢慢朝外拉。
可路萧的指节却摩擦过敏感点,给他带来更大的刺都有了,他想起昨晚被做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点了路萧几个穴道,这才让他睡过去的。
那个小倌怎么说来着?
“这个啊,你只要把这么一点点混在香薰里一燃,保证他一个晚上都冷静不下来……”
路萧还吸了那么一大口……
什么叫引火烧身,他就是。
“这个蜡烛……是什么?”路萧忽然问他。
凤二刚坐起来,懵懵地抬头,小心观察了一下路萧,感觉他似乎看上去还比较正常。
药效……应该过去了吧?
“这是……”凤二小小声回答他,“它……温度比较低……烧起来不会太烫……”
“不会太烫又怎样?”
“就是……滴在身上……不会……”移开眼睛,脸红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