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
如今他最大的目标,就是让战争尽快结束,能看到百姓安居乐业。而凤二……只要凤二过得好,他就真的满足了。凤二变成什么样子,会做出什么选择,都再与他无关。
一别两宽,于他,于凤二,都是再适合不过了。
现在的路萧,还很乐观地认为,只要他尽力满足凤二的要求,等凤二倦了这种游戏以后,曾经的纠葛就能够一笔勾销。
“他就这样去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凤二声音沉沉地问。
听不出什么语气,也看不见面具下的表情,但小仆立刻感到,本来宽敞的帐篷,突然充满了低沉的气压。
他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的,那位公子很平静。”
“你……你同他说了原因么?”凤二英气的眉宇拧起,不断转动着手中的虎符,显得有些焦躁。
“都说了。那位公子本来是没有问的,我也都按元帅说的说了。”
什么啊。凤二愤懑地捏紧了虎符。
天心来军营看望,他也是没有预料到的。开始时,想到路萧也在,还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又想到路萧连日以来的漠然,他就浮现了刺。最后还是他不耐烦地喝了几句,路萧才不问了,但接下来好几日都特别卖力……
在床上。
说什么不大妥当……还不就是吃味了么。
小仆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具后弯起的眼睛,几乎怀疑这是不是平日不苟言笑的凤二王子。
不会吧……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鬼使神差般,一句话脱口而出:“而且,虽然公子没怎么抵触,但奴总感觉……他离开的时候,有些……有些失落的样子。”
凤二似乎听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蒙了好半天才咬了咬唇,嘀咕道:“谁叫……我在时……他便装腔作势的。”
手上的虎符转动得飞快:“叫他快些搬出去,不然天心住什么地方。”
小仆小心翼翼地答道:“已经……已经安排在战俘营了,不日便会同其他战俘一起押回王都。”
“什么?不成。”凤二一惊,断然驳翻这个处理方法。片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他掩饰般补道:“他……他还有伤,换个单独的帐篷,免得落下虐待战俘的名声。”
“……是。”
“人也先留着,不要押回王都,等伤养好了再处理。”
“元帅……在军营里,恐怕不大适宜养伤……”
“那就找个离主帐远点儿,清净点的帐篷。”想了想,又补一句,“别和士兵营挨着,看守不许撤。”
“……是。”
小仆晕乎乎地走出主营,感觉窥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到一日,关于元帅与神秘战俘的种种猜测再次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