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来,很快便晕了过去。
宁紫玉见状连忙上前接住他晕倒的身子,抱到床上去,随后便有宫婢侍官捧着礼服进来,像是要伺候二人更衣。
这礼服很是华丽,金线滚边,明紫丝锦,暗线绣出龙凤呈祥,明线勾勒出流云明月,既不失了庄重,又很显出一副很是潇洒开阔的气象来。有道是天有日月星辰谓之文,地有山川陵谷谓之理,予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川,皆在其中,而正因为如此,宁紫玉也特意命人为叶邵夕做了一条绘有日月星辰,山川陵谷的腰带系在腰间,以希望他此生逍遥自在,后半生陪在自己身边,可以一世无忧。
这礼服其实是他很早就派人秘密做好了的,想着兴许哪天那人想同了,依了他,穿了这礼服与他拜天祭祖,成为他宁紫玉的皇后。
然而,谁知,当他第一次和那人提起大婚的意思后,却被那人很是冰冷无情地拒绝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答应过怡诗,此生只有她一个发妻,怎能出尔反尔。”
邵夕是曾答允过梁怡诗成婚,可这也是在那梁怡诗要亡命之前,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实,更何况,他二人又没有拜过天地。
“你二人又未有拜过天地,怎能算是夫妻?”每每提起此事,宁紫玉都不悦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她又是因我而死,我怎能负她?若我真跟你去行那夫妻之礼,于她,我只有良心不安。再者说,我是男子,如何能与你成婚?”
本来宁紫玉因为叶邵夕冷冰冰的拒绝而很是生气,可每每一看到那人自责的样子,就再不忍心怪罪,只能妥协下来。想他宁紫玉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怕眼前这人有半点的不舒心。
“好了好了,你若不愿,我便不勉强你了。”
二人对峙,最先败下阵来的那个总是宁紫玉,在这件事上,宁紫玉不知败了多少次,可却总是不能死心。
他刚想到这里,看到有宫婢已为叶邵夕褪下了外衣,宁紫玉见状,顿时脸色一黑,不依了,十分不悦地将宫婢们赶了出去,亲自为叶邵夕更起衣来。
他先是褪下叶邵夕的内衫,褒裤,有些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好似得了傻病一般地自言自语道:“邵夕,你要是老老实实地答应我,哪里用遭今日的罪。我知道你有了发妻梁怡诗,在婚事一事上不忍负她,才不愿与我有这大婚之礼,可你为何不想想,宁紫玉一生挚爱叶邵夕,除了你,又有谁能做我的皇后?”
宁紫玉说罢,亲了亲他,感觉味道十分的好,并情不自禁地道:“邵夕,你不知,若能听你唤我一声‘相公’,我死也知足了。”宁紫玉说着说着,又感觉依照叶邵夕的性子,这事决计不可能,又忍不住叹了一声,很是失望地道,“可依你的性子,这事怎么可能呢?我又痴人说梦了。”
宁紫玉这厢正自言自语着,忽听有人在殿外提醒过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