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疼痛,叶邵夕不由地从喉咙中溢出一声,身上的人见他疼痛,却也并不停止,继而大力地挺进起来。
叶邵夕情不自禁地搂住那人。
他想起宁紫玉刚刚的表情。他想起那个人强硬地制住自己,却脆弱到几乎快要崩溃一般的表情。
他知道,那人和自己一样,在这个时候,急需刻骨的疼痛来告诉彼此,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这个时候的结合,也并不是结合,没有丝毫情欲,只是一种印证。是一种他们双方,都需要肯定彼此还活在这个人世间,活在自己眼前的,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知过去多久,身上的人才身体一颤,射进叶邵夕的身体里,他却没有很快起身,依旧紧紧地将叶邵夕压在自己的身下,搂着他,颤抖着声音道:“邵夕……我回来了……”
叶邵夕听罢,眼中已经湿润,他扶上那人的背脊,轻轻道了一声:“嗯。”
之后,二人静默好长时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又不知过去多久,不见宁紫玉张口,与叶邵夕说了这五年以来的事。
却原来,宁紫玉当时确实奄奄一息,性命垂危,那老道将他带走之后,本是想将他带到佛山安葬,已期盼他能够灵魂安息,来生再归仙位。
只可惜,奄奄一息的宁紫玉冥顽不灵,不听劝告,到最后,那老道无奈便只有冒险为他篡改命数。五年时间,这其中好多是是非非,一时之间,也是无法与叶邵夕讲清。
叶邵夕听罢不解,不禁要详细追问,却见宁紫玉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如若说破,你我便无法再相见,你还要再问吗?”
叶邵夕摇摇头。
“不论是什么,你我便将它当做无稽之谈。本来这人世之间诸多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我不信便罢,只生生世世,一生逍遥,可好?”
叶邵夕抱紧宁紫玉。这世间之事,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他纸箱知道,只有眼前这人好好地在自己身边便够了。
不多时,夕阳西下,待到郁紫和陈青带着人马远远追来的时候,二人已整理好了衣衫,蓝天之下,碧草之上,正在乘兴舞剑。
他二人练习的是一套剑法。正是多年之前,云阳山上,叶邵夕与宁紫玉第一次见面时所用的那套剑法。与那时剑拔弩张的比武不同的是,如今,他二人配合默契地舞着一套剑法,动作如行云流水。
只见,宁紫玉一手揽了叶邵夕的腰,二人同握一把剑,贴得极近,在蓝天白云纸箱,青草连天之间,以同一个的动作,点剑而起行走四身,时而骤如闪电,时而又轻盈如燕,二人剑气过处,斩断地上青草不知凡几。偶而有微风吹过,撩起青草漫天飞扬,而他二人的身影映在其中,犹如一幅画般,更是美极。
郁紫和陈青在远处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眼中竟已有热泪盈眶,心中感动无法用言语形容。
年幼的小皇子被他二人一人一个抱在怀里,本来闹着要去找爹爹,可他二人看着看着,竟是什么都不说了,只微微蜷缩在陈青和郁紫怀中抽泣。
郁紫不由得问:“殿下怎么了?”
宁彧泽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从未看过爹爹这般表情,我看着爹爹和那个人在一起舞剑,心中却难过到了极点。”
宁彧铎也说:“爹爹从今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孤单了……”
无人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