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强硬,一心维护女人,想办法让男人与她离婚,如果协商不成就起诉法院,索要损害赔偿和孩子的抚养权。
女人顺利摆脱了魔爪后,她感的话,让宋流声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他浑身发冷,可是……
宋流声摇了摇头。
不!他不能走!不能认输和妥协!
他早就和游景行约定好了,要牵着手勇敢地走下去,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陪在游景行身边。
游景行出了手术室后,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访,都看望过游景行,唯独宋流声。
因为游爸爸始终不允许宋流声踏进来一步,不让他们见面,就连看一眼的机会都不给宋流声。
无奈的宋流声,只能天天徘徊在病房外,在外面守着游景行。游妈妈,秋亦芷等人劝过他,可宋流声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的精神状态渐渐不稳定,口中也开始不断的喃喃自语:“不,我不走!我……我要做他的天鹅,他的孔雀……”
“我……我想每天都听他喊我‘声声’……”
到了后来,宋流声的嘴里就只剩下“天鹅”,“孔雀”和“声声”等字眼,他反反复复地说着,旁人压根就听不懂。
过往的其它病人和家属不明情况,还以为宋流声是遭受了什么刺激,精神都不正常了。
游妈妈看着于心不忍,游爸爸却觉得宋流声死皮赖脸。一开始跟他说道理不听,现在自己的态度这么坚决,面对刁难,宋流声仍然纠缠,赶也赶不走。
游爸爸的倔脾气上来了,也是任别人怎么劝也不听,他倒想看看宋流声究竟能赖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三夜,宋流声内心忐忑,神经也一直绷着。由于牵挂游景行,他没胃口吃不下饭,也连续几天没睡好觉,结果到了第四天早上,宋流声的大脑一阵发晕,倒在了地上。
等宋流声再次醒来时,他自己也躺进了病房里,手臂上连着注射管,被灌输着营养液,并且许鸣延和盛晖也在他的旁边。
见他醒了,许鸣延微微皱眉:“流声,游景行还没醒来,你又把自己给折腾晕了。”
盛晖也附和着点头。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许鸣延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