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行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你是觉得难为情,还是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身体僵了难受?”
宋流声一时没吭声,其实两者都有。要是游景行不在他身边守着还好,可偏偏,他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
宋流声自我纠结害羞之际,突然,游景行就伸手缓缓抱起了宋流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缓慢柔和,将背部缠着绷带,不便于行动的宋流声搂入了怀里。
“换了姿势,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宋流声,要是你累了,也可以靠我怀里睡一会儿。”
一下子就被游景行面对面抱住的宋流声,脑袋懵了一阵,接着就双耳发烫,脸颊也泛红了。
因为是被迎面抱住,宋流声的下巴又搁在了游景行的肩头,所以这个角度,游景行是看不到宋流声的表情变化。
“你别…别这样…抱…抱我…”宋流声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可这时候说出来的话竟都变得断断续续,吓得他都不敢说什么。
“你又紧张到结巴了?哈哈,放宽心,现在这儿又没别人,不会有人乱说什么的。其实我背过生病的老爸,也扛过醉酒的朋友,宋流声,我没别的想法,就是不忍心看你难受,再说了,你毕竟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
游景行笑嘻嘻的,在宋流声的耳边缓声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宋流声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宋流声依旧沉默,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想伸手推开游景行,又觉得这样会让他不开心,辜负了他的好意。
宋流声多么希望他的神经能粗一点,不应当这么敏感,显得扭捏矫情了。
“你之前昏迷时也是我抱你来医院的,宋流声,你比想象中的还轻,你到底多重啊?”
宋流声没回答,尽管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尽量放松点,可脸颊却越来越烫。
游景行也不在意宋流声是否有所回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宋流声,你真得多吃点啊!你会不会是那种死吃不胖的体质?哇塞,那可招女孩子们羡慕了,哈哈。”
这个周六的午后,宋流声就这么静静地靠在游景行的肩头,听他说了半天的笑话,虽然大部分都很冷。
在宋流声住院这两天,游景行每次过来探望,都会带上一盒草莓。他不停唠叨着,说是草莓可甜了,宋流声只要吃了就心情好,心里甜滋滋的,伤自然也好得快。
宋流声的心里确实又甜又暖,但不是因为吃草莓,关键是有游景行的陪伴。
因为伤得不严重,宋流声拆了绷带后就出院了。出院的那天,宋流声背部的伤还没好透,还有淤痕未消,游景行就以此为理由,一直叫嚷要亲自开车送宋流声回家,在他完全恢复之前,以后上下班也由他来接送。
宋流声一听,内心受宠若惊,但始终不敢想到另一个方面,他面上也不好推辞,就答应了。
正在开车中的游景行,察觉到宋流声在时不时地偷瞄自己,唇角一弯:“怎么了?宋流声,你好像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我长得太帅太迷人?”
“嗯,很帅很迷人。”不假思索的宋流声,立马脱口而出。
游景行:“……”
本想开个玩笑,逗逗宋流声,却感觉被宋流声反套路了。
宋流声的家里。
游景行此时正在帮宋流声涂药,宋流声本想拒绝,可游景行始终很坚持,嘴巴也特别能说。
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