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第三具尸体?”
“没错。”季白点头,“这具身体的尸身就是从另一具男尸身上移过来的,而赖三的尸身则与男尸的头颅组合在了一起,成为第三具移花接木的尸体。”
封玄奕被绕的有些晕,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笨人,过了片刻终于理清了头绪,急忙问:“那第三具尸体会在哪儿呢?”
季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个法医,又不是半仙·····
“还是先审问一下柳氏的这桩案子吧,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什么线索。”季白重新将白布盖回了尸体身上。
“那刘书生和偷儿现在何处?”封玄奕问立在一旁的刘县令。
“正关在县衙大牢内。”刘淼面露一丝赧然,“下官办案不力,查不出凶手是谁,又怕误判酿成冤案,因此一直将嫌犯关在牢里,以求查清案件后再行处置。”
封玄奕面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刘大人虽然办案不力,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官嘛。”随即摆正脸色道:“立即升堂,本官要亲自审问两个嫌犯。”
封玄奕坐于大堂上位,刘淼和季白坐于一旁听审,两旁衙役齐刷刷的站定,手拿杀威棒,整齐划一的喊着“威”“武”,声音洪亮,颇具震撼性。唬的跪于堂上的两名囚犯顿时一个激灵。
“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一拍惊堂木,封玄奕喝问。
两名囚犯被那惊堂木之声吓得又是一个激灵,不敢耽延,慌忙如实禀告。
封玄奕问到杀人之事,那刘书生和小偷都争先恐后,跪拜不跌的哀嚎说自己没有杀人。封玄奕见那刘书生面色苍白,身材瘦弱不堪,一副病鬼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那能连杀三人的凶犯。只简略问了他几句,便将目光转向了那贼偷。
“冤枉啊,大人。”那名叫三儿的小偷哭爹喊娘的一通嚎叫,封玄奕拍了好几次惊堂木才让他安静下来。
“草民叫三儿,家住叶县,家有老母病重在床,只因穷苦难当,方才做贼,不想头一次就被人拿住,只是草民做贼是真,并未杀人啊。”
“人赃俱获,你说你未杀人,可有证据吗?”封玄奕问。
“这······”三儿为难的紧皱眉头,气急败坏地嘀咕了一声,“我三儿怎么这样倒霉,上次那么着,这次又这么着,真是冤枉!”
季白在一旁听得真切,便问道:“上次是怎么着了?”
“没·····没什么。”三儿自觉失言,急忙否认,却听封玄奕一个惊堂木敲下来震天的响,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扣头便说:“大人息怒,草民说便是。约莫十天前,草民和叶县的一个商人名叫贾四的一起赌钱,谁知他最后输了却不认账,草民一生气,当晚就偷他去了·····”
封玄奕打断了他,“你刚才不是说是头次做贼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三儿被噎了一下,嗫嚅道:“偷贾四的才是头一回呢。”
季白在一旁忍笑,封玄奕不耐的摆摆手,让三儿继续说下去。
“草民当晚偷偷潜入了贾四的家,刚进屋内,就见贾四搂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草民慌忙躲到了衣橱里,却摸到衣橱里有一个木匣子,草民高兴坏了,以为里面肯定藏着金银珠宝。等那两人行完事离开,草民从衣橱里出来,抱着匣子便逃回了家。谁知回家后打开匣子一看,里面却是一颗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