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就没力气发瘾了。知道吗?随便你怎么做,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别管我以前说过什么了。反正,清醒后我不会记得。
他还这么讲。只是愚鸠并没有哪一次真的做下去。他总是按着梁谕,直到对方脱力后,第二次、第三次发起疯……最后果然虚脱,模样痛苦却沉沉地睡过去。
在那之前,不管他脱口说了什么,都要装作不晓得。
如果我把头发剪短,你觉得怎么样呢?
……少爷高兴就好。
你说我会不会更像优儿的哥哥?
梁谕又哭又笑,思维跳跃、语无伦次。愚鸠光顾着按好他,不回答,假装麻木地等这灾难过去,是恶梦也得清醒着做。他把本就昏沉的脑袋放空,尽量一片空白地看着少爷恢复些许力气后,再次扭动起来。
他是怎么死的?你再给我讲一次。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给他们强(呜)暴了?是不是有人问他:享不享受?舒不舒服啊?
少爷……
我说,放开我啊!妈的你聋了吗!
梁谕再次痛哭,无限循环。愚鸠不由地喉头一哽,在梁谕越发粗鄙的谩骂下加重扣住他的力道。少爷今天晚上有重要的行程,他想着这样不相干的事,抬头看采光良好的窗户外,还没到黎明。
有时会怀疑黎明压根不会来了。当少爷反复折腾了几回,哭泣、痛骂、求饶、叫喊,所有招数都用上,这样的闹剧才肯偃旗息鼓。外边的人都看不见梁谕憔悴苍白的样子,以为他只有端庄、只有疯狂。除了那个阿龙、还有程光,要是有一点点心,就该知道……
该知道这种不知何时收手的感觉。
梁谕每一次喊,就成了愚鸠的每一次抉择。他不放,顽固到底前不断动摇,如果一点点、结晶的粉末就能减轻少爷的痛苦,哪怕立刻动手收掉程光的势力,他也愿意把东西呈上心上人面前。
没事的……没事的。
连安抚都在心里默念罢了。其实他更愿意用快速止痛的方法,要不是,少爷有他自己的计划。
他只能压着他,等待天亮前的黑暗过去。清晨之后是否有光?无人知晓。能确定地唯有一条蜿蜒曲折的路,即便无尽地向深渊深处延伸,能陪着这位少爷走到底的,亦有他一人。
需有他一人,在地狱底层等着。
2
华田大酒店的招牌,如常地,在整条高级酒店街上抢夺了最耀目的光辉,把黑夜映得如同白昼,像在证明,这里便是夜行动物们的世界。
然而一反常态,这晚注定不平静。从酒店大门前的僵持便能看出端倪,一名富家子弟打扮的年轻人挽着他盛妆的女伴,和酒店门前态度强硬的服务生争执着、冲突越发越烈。
岂有此理!
这名年轻人来到酒店后,才被告知今晚的华田被不知名的大人物包场了。就算他拿出金级会员的证明,平时只会鞠躬哈腰的服务生仍不肯退让半步。
老子付了钱难道还不能进去!给我让开!
很抱歉。
服务生姿态谦卑,口气却坚定不移。这帮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富家弟子愤愤踱步。此刻,一辆车体全红的进口轿车却缓缓滑至门前。
几个制服打扮的华田工作员迎上去,驾驶座下来了一个模样吊儿啷当的男人,把车钥匙在手中转着交给对方。副驾驶座的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