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后者低声应了声是、转身便往大门外走。血还在流,九世纪只觉得整个人头晕目眩,见少年看向他,他才声音嘶哑地开了口。
属下的确该死。但阿光……那个被带走白子,他会怎么样?
就照青城流传的药方来,看能不能给老师治好手吧。
少爷说得轻描淡写,九世纪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一个噤声的手势制止。少爷的手指压在唇上,笑靥如花。他让九世纪安静后,捞了把花生,弯身塞了一个到他嘴里。
别说他们的事了,来,吃吧。
连壳带子地塞入他口中,花生壳本来就难以咬碎,九世纪嚼都来不及嚼,第二颗就被推入他嘴里。
紧接着第三、第四颗……双颊塞得鼓起。少爷的手一放开,他唔恶地要把东西吐出来,保镖却箭步来到眼前,一只铁嵌似的手掌抓住他的下颔,把枪口放入他塞满花生的嘴里。
吞呀。
少爷一脸温柔地看他,噗哧地笑出来。九世纪攀住那只手,但不论怎么用力就是拉不开保镖。操他妈的这怎么可能吞得下去!枪管压迫着咽喉,他反射地吐了。
沾满唾液的花生喷到保镖身上,少爷看得无趣,边叹着气边摇了摇头。九世纪咬着枪剧烈地咳嗽,脸涨得通红,咳出眼泪的视野望过去,只见少爷朝站在身侧的保镖伸出手,接过了乌黑的□□。
让开。
这话是对着抓住九世纪的人说的。保镖松开手,安静而迅速地退到一旁。少爷相当做作地摸索了下手里的枪,佯装在找保险的位置,只等九世纪从地上喘过气,面向他抬起头。
砰!
不好意思,枪法不大好。
这枪穿透了九世纪另一边的肩膀。嘴上这么说,少爷却把枪口转向他的双腿。砰砰砰砰……一副弹夹瞬间给他打得干干净净。九世纪开始惨嚎,抱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满地打滚。
叫得这么难听,要我怎么打得准呢?
保镖替他换上新弹夹,少爷将长发挽到肩上,漫不经心地寻找好下手又不至于让他立即断气的部位。
我记得老师被剁下双手时,一声都没喊呢。你也是在道上工作的人,可要争气一点。
他用第二副弹夹将九世纪打的肚破肠流。
身下的地毯脏污了一大片。至此,九世纪也只剩下半口气。
血、与肚子里的脏器似乎都往外流,眼前变成茫茫的鲜红色。少爷停了手、等他自个儿咽气。最后半分钟,九世纪回光返照般地撑起身体,在少爷惊异的目光中,他缓缓地爬向他。
地上一道浓浓的血迹,濡湿每一吋地毯。少爷以手势阻止了欲挡住九世纪的保镖,看他爬到自己的脚跟前,一掌血地抓住了他雪白的裙襬。
放过……白子……
少爷的眼神沉了沉。砰!他用一颗子弹响应九世纪的哀求、也提早结束了他的痛苦。瘫软的尸体伏在脚边,七孔出血,鼻子居然流出了破碎的花生壳。
真可笑。
少爷面无表情,拿枪的手稳稳地留在原处。他的两个保镖对他的决定当然不会说什么,其中一人见裙子染红了大半,便伸手要扶他起来回房更衣。
我又不瘸,你扶我干什么?
很抱歉。
机灵的保镖立刻收回手,少爷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