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身体。他从高处注视着罗森盖在睫毛下的眼睛,对方慢慢闭上眼,搭进毛巾的手僵硬地拧紧,从没提过的往事,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搬来青城的前一年遭目标的亲属报复,我的学生被带走。他们强(啊啊啊)暴他,给他涂上蜂蜜、放狗啃烂他的躯干。他们只是为了折磨我,我断掉一双手,但他却死在那里。
罗森。
听好了,我根本不怕折磨!我……只是一直、一直舍不得他。
小黑探出脑袋闻他的手,他立刻缩了一下。虽然并不明显,但大白还是把一切捕捉在眼里。他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另外一人。罗森的呼吸因过于。他迸出那句回答后,便滑了下去,脑袋咚地撞上浴缸底部。瞇起眼,他看着天花板,声音微弱,却是在跟大白说话。
把我弄出去。
大白依言照办。赶走了小黑,他弯身把另外一个人抱出来。罗森的体重依然谈不上能让他轻易抱起,可他却觉得罗森瘦得不象话。湿润的皮肤也嫌太冰凉,大白让他搭在自己的左肩,连同毛巾一起抱出浴室。
吐息潮湿,罗森的气息呼在他脖颈处。大白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偏偏挂在他身后的手忽然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好饿。
我等会热一点吃的给你。
罗森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在大白的预想里,他只想先带这家伙去休息。可他压根不晓得罗森真正的心思。
哎,大白。
他走到房间内,微微侧过脸,只见罗森无神的眼睛看也不看向他。
我们来做(螃蟹螃蟹吃吃吃)爱吧。
大白惊愕得差点把他摔在地上。
2
门外,小黑不停抓着紧闭的门板。隔着门缝,只听见房里窣窣的衣物剥落声。大白把罗森按在身下,近距离看,才发现这人脖颈处有圈很深的瘀痕。他没问,放轻力道,一手扶着罗森胸膛,另一手用指尖慢慢地滑过他未受伤的腰际。
指头的肤色和那具身躯几乎融为一体,无声地渲染、融入彼此。他没猜透对方在想什么,便格外地如履薄冰,但另一人并不领他的情。
别磨磨蹭蹭的!
被吼之后,他僵在原处。这哪里是缠(吃吃吃)绵?大白根本无法产生反应。有件事他没敢告诉罗森,自己刚才看见他那副样子时,只觉得心底一凉。多么可怖的噩梦,惨白得一如他见过的每一个白子。
他并不想响应对方的要求,但又像不该拒绝。这种时候大白竟拿不了主意,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下方,尝试刺激□□。好不容易硬了点,刚抵住罗森下(螃蟹螃蟹)身,却又马上垂软。
另一人神态紧绷,一直瞪着他。大白不断走神,注意力只放在外头小黑的狂吠上。他有股想逃的冲动,不如,和罗森说他先去做饭吧。
这理由是否令人起疑?大白未细想,就感觉下方的人滑至他的床尾,床单布料的波纹在某一处拧紧。倏地颤栗,一只不稳的手抓住了他的大腿根。
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