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
段莫宁却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提小鸡一般地拉过叶景瓷:“走了走了,去吃饭。”然后把她拖离了这个琴行。
晚餐两个人在克拉码头解决,段莫宁临水找了一家餐厅,而在酒店休息后又处理完公事的路楠也在餐厅与两人会和。
“请问需要什么饮料吗?”
“一杯蓝色薄荷。”
段莫宁点了一杯无酒精鸡尾“酒”,而因为有些小洁癖,在点完菜而餐前面包端上来后,段莫宁就打了个招呼去洗手间洗手。桌上便只留下叶景瓷和路楠。
“这位先生点的蓝色薄荷,另一位先生点的清酒,还有小姐您的苹果汁。”正值此时,服务生端上了饮料。
叶景瓷盯着段莫宁那杯蓝色的饮料,陡然计上心头,她做贼似的左顾右盼了下。
“路楠,帮我放个风,掩护下我,看看段莫宁回来没。”
“你又要干什么?”路楠一脸惊疑和无奈,“你还没给我好好交代你到底怎么就暴露在他面前了?你知道麻烦无限吧?”
叶景瓷一边手疾地把段莫宁那杯无酒精鸡尾酒往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倒掉了三分之一,一边回答:“有什么好急的。他知道了我是无恶不作的叶景瓷,我也知道了他是那位公开身份会被其余钢琴家踏破门槛骚扰致死的‘巴赫’,如果他公开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何况他公开又怎样?我的粉丝会相信他吗?”
她说着笑了笑,一把拿过路楠的清酒,表情邪恶:“来,我们来给我们不喝酒精的朋友加一点料。”她说着便把路楠的清酒倒进了段莫宁的无酒精鸡尾酒里,正好凑足之前倒走的三分之一。
“完美!”叶景瓷眯着眼睛笑了笑,一边解释道,“被我发现这个家伙酒量奇差,你等着他喝醉以后,嘿嘿嘿。”
路楠有些同情段莫宁:“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祖宗你,真是为他掬一把同情泪。”
段莫宁回来时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叶景瓷在一本正经地盯着码头的灯火发呆,路楠则低着头,清酒杯子空了不少。
他朝路楠笑笑:“喝得这么快呀,清酒后劲可是据说很足的。”
路楠忍着内心的同情,朝他露出一个怜悯而友善的笑容。叶景瓷却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路楠只好演戏演全套,他喝了一口清酒,沉重地解释道:“最近心理压力比较大……”
段莫宁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然后便无疑有他低头喝了一口他的蓝色薄荷。
光这一口他便皱了皱眉:“味道怎么有些怪?总觉得有酒味。”段莫宁喊来服务生,“你们提供的真的是无酒精的吗?”
服务生就差满脸严肃地发誓了:“是的先生,我们一向注重商誉,毕竟有些客人酒精过敏,我们绝对不会搞错无酒精和有酒精的订单。”
服务生走后,段莫宁却还有些将信将疑。
叶景瓷只能咳了咳:“你这是疑心病吧,这是人家调酒师为了让你这样喝无酒精的人也能感受到鸡尾酒的魅力,特意搞出来的口味。我听说现在的无酒精鸡尾酒都这样,喝着感觉是酒,但其实只是一些其余配方带来的口感而已,就像现在很多餐馆做素食,里面有素三文鱼、素鲍鱼、素鸡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