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赚钱养家,靳优小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被关在家中,小小的身子站在凳子上,安静地趴着窗户,等着母亲回来。孤独,是小靳优形影不离的伙伴。
后来嫁给靳康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生一个靳康的孩子,她便拼命为靳优积攒财富,只想将来不管怎样,让女儿活得富足一点。
那时候,她每天陪着靳康在公司,或是世界各地出差,基本很少在家中停留,完全忽略了小小的靳优初到一个陌生的家中,会不会受人欺负。
幸好她从小懂事,又渴望温暖。虽然一开始靳煊很敌视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最终在她不懈地努力下,终于接受了她的存在,且一天比一天更喜欢这个没有血缘关系,漂亮又乖巧的妹妹。
靳煊给了靳优最渴望的陪伴,给了她真正家人的关怀与温暖,她一天比一天更依赖靳煊。而靳煊在日复一日的宠爱下,看着她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感情不知不觉就变了样。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靳优撒着娇向哥哥索要生日礼物的时候,靳煊终于吻了靳优。不是额头,不是脸颊,而是嘴唇。象一个男人吻他心爱的女人一样,亲吻了一手宠大的妹妹。
靳优喜欢哥哥,不管是妹妹,还是女朋友,只要能和靳煊在一起,她就开心。经过最开始的懵懂,情窦初开的靳优含羞接受了这一新的身份。
十几年的相依相伴,她早将哥哥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爱哥哥,不管是亲人的爱,还是情人的爱,只要能与哥哥永远在一起就好。
只是一切的美好,都终结于那一场车祸。
继父死了,母亲也死了,最爱的哥哥突然用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靳优来不及哭泣,就被隔绝在了靳煊的世界以外。
还未成年的女孩,没有人陪伴,独自一人安葬母亲,本就让人心生同情。再看她单薄的身体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孤苦伶仃地守在母亲的墓前待了一天,就连陵园的工作人员都看不过去了。
靳优浑浑噩噩地在工作人员劝说下离开了陵园。全身上下湿淋淋的,透骨的冷。连着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也没安安稳稳睡过一觉,靳优整个人都有些发飘。
她下来的时间有些晚了,地方偏僻,又下着雨,路上公交不见踪影,的士呼啸而过,没有一辆肯停下来。
靳优抱着双臂,不知道走了多远,才有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老大爷,看她实在可怜,主动捎了她一程,将她送到了市中心。
顶着公交站台上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她最后去了母亲与自己小时候住过的那个家。
普普通通二室一厅的房子,里面的东西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宁雅文每月都让人来打扫卫生,虽然也是一层灰,好在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靳优昏昏沉沉地冲了个澡,找出一件母亲以前的睡衣穿上。然后抱了床被子,往床上一趴,立刻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靳优胃里灼痛,脑袋也痛得象要炸开一样。她知道,自己肯定发烧了。
咬牙挣扎着换了衣服,靳优下楼去药店买了药,又打包了一份清粥。吃完了继续又睡。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三天,病情总算缓解,她也能稍微清醒地做些事情了。
出事之后,哥哥当时怒骂的话很难听,从来没被哥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