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出生?不过是个拖油瓶,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昏了头。妄想着和真正的大少爷谈什么情啊爱的,殊不知也许人家只是无聊,拿你当个宠物。高兴了就哄哄,不高兴了……人家养了你这么多年,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当是偿还了以前欠下的债吧!
失去了挣扎的动力,靳优软软地趴到了秦邵的怀里,眼角一行泪水悄悄流了下来。她只是没有想到代价会这么大,将她一生的信念都毁了个彻底干净。早知道会这样,她宁可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只安安分分过她清贫的小日子就好了。
她抬头看了秦邵一眼。这个一贯沉默霸道的男人,此刻面沉如水,黝黑的眼眸如一潭平静的深水,却又总觉得随时都会聚起滔天的波浪。她有些愧疚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要说自尊,她现在哪还有这些东西?这个男人虽然不顾自己的意愿,将自己变成了他的禁脔,但他也从来没亏待过她。日常细节就不说了,他甚至从来没有因为自己以往不堪的经历,象其他人那样,从用言语羞辱自己中获得另类的快感。他只是沉默地,细心地照顾着她,除了把自己拉到床上以外,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感受为重。
她从来不说,不表示她没有感觉。她不是不感动,只是觉得自己不配。
矫情!靳优心底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她忽然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什么的,她做不到。她只是不想再用过去的伤痛,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不过一具皮囊,有什么要紧?
秦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靳优脸上挣扎的神情,看着她迷茫的眼睛一点点找回了光亮,看她依在自己胸口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了下来。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靳优停止了挣扎,服了软,秦邵也安了心。见她脸色着实算不上好,也不打算再逼着她与过往撕裂。
将马经理招了过来,吩咐他送靳优去自己的房间。
因为之前秦邵的话,马经理不敢小瞧靳优,恭恭敬敬地领着往醉荫堂后面一栋单独的小二楼去。
才刚转了过弯,离开风荷轩的视线,后面就追来一阵脚步声。靳优听着声音近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郭思悦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郭思悦两颊泛红,穿着修身的休闲短裙,显得青春洋溢。靳优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