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
漓漓在她身旁幽幽道:“不要问了,你我还想活命就只管按岳涟的意思去做。”
柳幽然:“……”
所以这是她第几回上贼船?她还没弄清楚这一系列剧情是什么鬼发展,怎么突然又来了新的威胁?
柳幽然的确想活命,但她不放心沐休,尤其不放心性转的沐休去独自面对谭央。她在言囚头上左右顾看,思忖要如何跳下去将沐休寻回来。
那么问题来了,她好像并没有领悟御风的法术……
所幸在她纠结之时,一个白影从下方跃上来。
沐休几步走到柳幽然身旁,见她还在顾盼,不由得凑过去问:“在看什么好东西?”
柳幽然马上收回目光,刚准备问他与谭央的事处理得如何,抬头却突然发现他换了一身衣裳,精神也抖擞了许多,外头还套着她的白袍。
而且这身衣裳,怎么看都像是从谭央身上扒下来的……
柳幽然勉强扯出一笑:“没看什么,你回来啦?谭央没为难你吧?”顺便评价了一下谭央的衣服,“衣服不错。”
沐休在她身旁坐下,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看得柳幽然心里直发麻。她听他长叹一声:“那小子啊,给他十个胆谅他也不敢为难我。我只是叮嘱他不要随意答应岳涟事情,尤其是涉及到凰寂谷利益的,再是针对刚才的事好好教训了他一顿,顺便取了他的衣服将就着穿。谭央性子直,我平日不曾教养过他,刚才你没伤着是再好不过了。”
听罢柳幽然算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对主仆关系很和谐,攻受很分明,没出什么事。
“不过……”
才松一口气就听到这两个字,柳幽然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沐休伸手过去擦了擦岳岚嘴角的血,沾血的手放在鼻前嗅了嗅,接着还舔了一舔,随后道:“她没有中毒,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因为内伤太过严重。她的伤还真有些奇怪呢,我到现在还没想出岳涟是怎么把她打成这样的。”
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忧虑,柳幽然小声问道:“说起来,你当初收岳岚为徒,是不是留着她以后有用?”
“容器嘛,给谁谁都要。”沐休道,“你和阿霁也是容器的体质,若没有我和沈苍翎保护,搁在凡界迟早要被心怀不轨的修炼之人抢去。而且岳岚还能容纳灵魄之中的元气入体,若是带着她走动,就相当于带着一个随时补充元气、甚至能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的宝物。”
他说罢,漓漓在一旁补充道:“虽然是容器,但受了这么重的伤,脏腑一受损,哪怕医好也是个残缺的容器,可惜了。”
柳幽然不太喜欢活生生的人被唤作“容器”和“宝物”,随即道:“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人家岳岚是人,又不是随随便便任我们拿来拿去的器物,等入城后想办法加进薛家……毕竟薛家的医术也能扛把子,只要能进薛家,一定能把岳岚医好。再说了,哪怕医不好就医不好,也好打消岳涟的一些念头。你们觉得如何?”
她这番话似乎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以至于漓漓与言囚都没有接话,唯有沐休挪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耳旁温声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是在进城之前先安安静静候着,明白吗?”
她忍不住小声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沐休摇头,伸指在她脸上夹了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