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媳妇儿忘了妹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还是温姐姐好,我待会儿去找温姐姐,哼。”
“瞧你这人小鬼大的,消停些吧,只怕你温姐姐此时忙着招待蜀国女皇没空搭理你呢。”
“蜀国女皇?!她找我温姐姐做什么?!”萧长宁瞪大了眼,当即就要往外去,怎么能让蜀国女皇那样的花心大萝卜瞧见温姐姐,到时非要把温姐姐带回蜀地那可如何是好!在长宁郡主心中,温沅是与自家亲姐姐一样的地位,何况温姐姐那样温柔那样好,岂是蜀国女皇那样的人能配得上的。
顾南絮还未来得及阻拦,萧长宁已经一溜烟儿跑远了,惹得她无奈摇摇头,也只得随她去。
用过晚膳,宣室殿内依旧灯火通明,周锦河端坐在案桌之前认真批改堆成小山的奏章,偏偏眼前还有人不让她省心,一旁坐着看闲书也就罢了,偏偏还时不时一副哀怨的模样瞧她,也不想是拜谁所赐她才积了这一堆奏章。
当萧将军不知第几百次转头看女皇陛下时,女皇陛下总算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再瞧你就过来批奏章!”
萧将军撇撇嘴,起身到她身旁随手拿起一本奏章展开瞧了瞧,不满道:“怎么你每日都要批这么多奏章?都快三更半夜了还有这么多!”
女皇陛下十分无奈看着她,道:“怪谁?一日的奏章都堆到这时候了,平时这会儿我早批完了。”在这儿的都是陆维桢筛选过需要她亲自批改的,少了不少了,何况也没到三更半夜,明明才将近亥时。
虽说是自己抱着她腻歪了许久,女皇陛下明明自己也乐在其中,怎么还是她的错了?萧将军轻哼了一声,脚步一转到她身后伸手覆上那消瘦的肩膀轻捏着,道:“行吧怪我,您忙您的,臣不说话了。”
周锦河满意勾了勾唇角,继续批奏章,未注意到萧将军朝绯儿使了眼色,宣室殿内很快没了宫人。
修长的手指原本乖巧捏着肩膀,不多时便不安分了,渐渐触碰到周锦河白皙细腻的脖颈,轻轻划过惹得周锦河浑身一颤,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皮都发麻了,差点写错字,惹得她忙下笔嗔了一句:“别闹。”
萧无定嘴角微扬,带着些不怀好意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哑声道:“臣不介意做一回祸国殃民的祸水。”
宣室殿内炭盆烧的旺,萧无定轻柔的吻落在耳畔,如同羽毛扫过一般惹得人心痒不已,周锦河抬起头见殿中早没了宫人身影,才明白萧将军这是蓄谋已久。她伸手抚上她的脸,感受着萧无定炙热又惹人心痒的吻,心中喟叹一声,罢了,她向来难对长安说不。
厚重的床帘放下,爱人低吟浅唱,用最动听的声音诉说着分别的思念。
周锦河再睁眼时天色已然亮了,只是有厚厚的帘幕遮着一时也看不出时辰。身后萧无定搂着她安然睡着,感受到她动了动身子,又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周锦河转身伸手描着她的眉眼,虽然与幼时大不相同,总算还能瞧得出些影子。她窝在她怀中,手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周锦河喜欢萧无定的肩膀,比平常女子宽阔些,总让人十分安心。只是肩膀之下本该光滑细嫩的肌肤却是痕迹斑斑,那是她受过的苦难。在临沂初见那些伤疤时还以为是匈奴所为,周锦河之后许久对匈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