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这话明面上是在夸摘星阁,承平帝却偏偏听出了几分“你女儿去得我儿子就不去得了”的赌气味道,惹得他哈哈大笑,道:“这倒是,锦儿都瞧中的人,定然差不到哪儿去。”他这户部尚书,跟他一般护犊子,皇帝陛下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顾祥海那边才找了田攸将吴青捉拿归案,转头小德子就跑到公主殿下那儿去通风报信了。周锦河才用了早膳不久,趁着天还不热约了陆维桢在湖心亭手谈,得了禀报,微扬了扬嘴角,轻轻落下一子,与她道:“方才与你说一同用午膳,看来只能改日了。。”说罢,她微微偏头吩咐:“绯儿,昨日用的莲子羹不错,让厨房再做一盅,我午膳时分亲自给父皇送过去。”
瞧她这模样,就知公主殿下又有动作了,陆维桢毫不费力落下一子破了公主殿下的小圈套,问:“殿下这是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哎,维桢此言差矣,这坏主意可不是我打的,前些天禁军右卫统领吴青在摘星阁闹事儿被温姐姐抓了把柄,萧将军便动了心思想塞些人去禁军。”
“禁军?”陆维桢眉头微蹙,禁军虽重要,但并非此时不可,何况殿下这两年动作有些大,为了谨慎起见禁军该过些日子再动或者是塞人进去从底层培养,怎么一来就动了正三品统领?
“殿下,我以为还是谨慎些为好,陛下虽疼爱您,可那到底是禁军,事关安危,怕是没那么容易塞人进去吧?”
“我也知晓,只是此次机会难得,再者,萧将军仔细安排过了,想来不会有大碍,维桢不必担心。”周锦河莞尔,安抚了她,陆维桢虽不再多言,心中却纳闷着:就算掌握了禁军也只有逼宫之时才用得上,可陛下如今身体康健,殿下如此孝顺定然做不出谋害亲父之事,如此迫不及待,萧将军是想作甚
两人悠闲过了一上午,绯儿估摸着时间去取了莲子羹,周锦河吩咐了人送陆维桢回去,就带着人径直往承平帝的盘龙阁去。
“陛下,公主殿下来了。”
承平帝正准备用午膳,就听见外头禀报,让人宣了她进来,淡笑着打趣她:“你倒是来得巧,正好赶上朕用午膳。”
“儿臣可不是白来的,”周锦河一本正经示意了绯儿手中捧着的小盅,道:“这莲子羹可好喝了。”
承平帝含笑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无奈样,道:“顾祥海,赶紧给公主殿下添副碗筷,往日都是白吃白喝,今日还带了莲子羹,可不得了。”
闻言,殿中众人脸上都带着笑,承平帝在的地方也就只有在公主殿下来的时候才能如此轻松了,平日里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一旁的宫人们连忙给周锦河加了椅子和碗筷,父女俩其乐融融用了一顿午膳,正用着周锦河带来的莲子羹,就见小德子急匆匆从外头进来,道:“陛下,田统领抓人回来了。”
“呵,宣户部尚一同过来。”承平帝冷笑一声,这事儿本不该他亲自过问,可都把手伸到禁军了,事关他的安危,叫他如何能忍?
“怎么了父皇?田统领抓的什么人?”周锦河故作不解,问。
承平帝与她解释了一番,工部尚先前也得了消息,一早准备着,承平帝一派人传唤就立即赶了过去,不多时几人就都到了盘龙阁。证据确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