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许涵钻了出去,“真受不了这帮花痴。”
许涵只暗自感叹,想要江立衡包,她们应该是没机会了,首先从性别上就不过关。
俩人吃过饭,蔡严打车回了学校,许涵见时间还早,一个人在街上瞎逛遛食儿。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曾经打工的咖啡厅,他站在门口愣了愣,走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在这儿上班时绝对不敢偷喝的贵的要死的摩卡。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有在附近上班衣着考究的白领,有牵手甜蜜的情侣,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母亲。
那天,江立衡也是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点的同样的咖啡。
许涵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他还记得他见到江立衡那时候的心情,江立衡万年没表情的脸的对任何人都没有例外,面上冷冰冰的,他想跟他打招呼,却没想好说辞。江立衡只是多看了他两眼,许涵就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毫无预兆地,江立衡离开以后,让助理程尚晖给他留下名片,“还是学生吧?有没有兴趣换一种方式挣钱?”
“好啊。”许涵几乎没有犹豫,只要是江立衡要求的,他都愿意做。
可是,经常地,许涵连江立衡的需求都摸不清。
江立衡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了呢?长得好看?比起班上其他同学,他可差远了,江立衡这种身份的人,要多漂亮多帅气的男孩不行?他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更扯的是,在他们建立合约关系的前半年时间里,江立衡一直没碰他。把他养在那儿当摆设,偶尔回去一趟,最多一起吃个饭,以至于许涵当时不断怀疑江立衡某方面功能是不是有障碍。后来,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想歪了,许涵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一口闷了眼前的咖啡,咬了咬后槽牙,真苦!
4
许涵在外晃荡了半天,等到太阳下山,商店的照明都开了,才慢慢悠悠从快餐店打包了汉堡鸡翅和可乐,又去水果超市买了颗大柚子回了家。
说是家,也不太准确。
这套位于市中心的公寓是江立衡买的,写在许涵名下,在他俩还保持着纯洁的包养关系初期,许涵一直住在这里,随时等待江立衡的临幸。江立衡并不怎么上心的态度他忐忑了很久,江立衡让他签署了一份条理清晰钱货分明的条约,却并不经常来找他,江立衡工作繁忙,有时两三个礼拜才见一次面,见面前助理会打电话要求他先去公寓等着,接着,江立衡回来,或叫外卖一起吃,或去餐厅,仅此而已。
那段日子,许涵私底下总替江立衡不值,他这份丰厚的酬劳,挣得太容易了——虽然,他在乎的并不是钱,等到江立衡厌倦的那一天,或者合约到期的那一天,有的东西,他是要还给他的。该来的事情不来,他总是很不安,甚至为此失眠过一段时间,许涵有些后悔如此冲动地答应了江立衡的提议,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如果换一种方式,是不是更好?但他非常擅长调整心态,适应了两个月也就不纠结了。
直到有一天,江立衡应酬喝多了,回来彻底贯彻了包养协议最核心的内容,许涵在身体受创的同时,心里却放下一块儿大石头。
从那天起,江立衡把他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也是从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