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肯定是看聂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魅力四射,一不小心拜倒在我的西装裤xi——操!”
一声尖利的急刹声破空而来,聂总监尚未出口的最后一个字生生变了个调。身体由于惯性往前一冲,又狠狠往后一撞,还没好利索的老腰和屁股顿时疼得百花齐放五彩缤纷,简直让他爽到极点。
“姓,舒,的!”他咬牙切齿瞪着舒岸,恨不能从他脖子上撕下块肉来。
舒岸淡定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红灯。”
聂总监怒了:“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红灯有你这么刹车的!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舒岸一脸无辜:“可能是你太吵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聂总监有想杀人的冲动,原本就为数不多的那点好心情“biu”的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姓舒的还是怎么看怎么讨厌。他刚刚怎么会天真地以为两个人可以和平共处呢?一定是脑子瓦特了。
绿灯亮,舒岸重新把车开出去。聂云深不想再搭理这人,但沉默了几分钟后又觉得车厢里太安静反而尴尬,于是又开始没话找话。
“喂,你是什么时候弯的?”
舒岸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车道,不答反问:“你呢?”
“大学啊。”说到自己的风流史,聂总监又来劲了,“我大三的时候在学院举办的圣诞舞会上认识了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俄罗斯小学弟,他一出现,我苦追了两年的学院校花顿时就黯然失色了。那大眼睛,那长睫毛,那小蛮腰,那大长腿,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又青涩又放浪。舞会还没结束就对我表白了,主动成那个样子,谁还管他是男是女?必须先弄上床干了再说……”
“我真后悔。”舒岸突然轻轻说了一句。
沉浸在对美少年的黄暴回忆里无法自拔的聂总监意犹未尽地砸了两下嘴,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舒岸说:“没什么。”
聂总监压根儿就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没心没肺地继续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弯的?”
“高中。”舒岸这两个字聂云深倒是听得很清楚。
于是聂总监整个人就震惊了。
“不会吧?你那么早就弯了?”聂云深说完不等舒岸回答,又自言自语地总结道,“难怪那么多女生追你,你都无动于衷,原来喜欢带把的?卧槽,藏得够深的啊舒总。”
舒岸这回没再理他,而是缓下车速把车开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聂云深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八卦砸昏了头,兴奋得连屁股的疼痛都不顾了,不依不饶地问:“你知道自己是弯的,那必然是有喜欢的人。咱们学校的?还是外校的?不会是三中那个姓文的吧?叫文什么来着?”
“文思宇。”
“对对对,文思宇。我靠,真是他啊?”
停车场车太多,舒岸专心致志寻找车位,对此人大开的脑洞报以一个白眼,没做评价。
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啊,聂总监简直觉得自己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
“那时候咱们去参加数学竞赛,我就觉得你对那姓文的太照顾了点,没想到你喜欢的居然是那个款,品味……嗯,不俗。”聂云深相当嘚瑟地拍了拍舒岸的肩膀,至少在喜欢的男人上,他可比舒岸有品味多了。“不过文文弱弱的小书呆子,其实也挺可爱的。我后来听说他在高三的时候转学了,不会跟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