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见谁都笑眯眯的,眼神,他看金子的时候更亮。
四九这家伙肯定是脑子又不灵光了,想着就摇头摆摆手向前走去。
“郎君这是去哪?”
“当然回府!”
出来悠闲一天了,该回家了。不然母亲又要念叨了,生怕他又跑去风月馆。给他定了规矩,天黑之前必须回府。
四九赶紧麻溜的跟在后头,天黑透了这二人才到府,回到紫月阁,推开房门就闻到浓烈的香气,他向来不喜欢这些脂粉味,闻久了头疼。
走到塌前,用折扇挑开帘子,果然!一个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只身着肚兜和解裤斜躺在塌上,妩媚的看着自己。
女子长相艳丽,仿佛这世上的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沉沦。虽然眼神看似害羞带怯,却是极尽挑逗。他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她搔首弄姿。
“新来的?”
映兰娇羞的点点头,她今天刚入越府,外面都说这里是块肥的流油的地方,下人的月钱是外面的数倍,而且这家夫人似乎很着急儿子的婚事。
听说眼前这人是龙阳之好,长得这样俊逸洒脱可惜了。不过等会一杯黄酒下肚,保证他雷打不动,到时候有没有发生关系,还不是她说的算。
什么见鬼的宁为管家妾不为商户妻,说出这种话的,都是那些自命清高迂腐不堪的读书人。这世上有钱才能活着。
她轻轻的靠在越子期身上,手掌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
“郎君怎知奴婢是新来的?”
越子期嘴角坏笑低头看着她,一只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慢慢转身看着她,另外一只手拂过她的肩膀。
嗯!手感还不错,皮肤白皙嫩滑,吹弹可破,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还时不时的对他轻咬下唇。母亲的眼光向来不错。
“只有新来的才会这么大胆,直接爬本郎君的床。你可知,这地方多久没人上来过了?”
说完放开她的手,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让他很反感。
“脸红个给本郎君看看。”
越子期一脸期待的看着床上的人。
映兰显然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这郎君莫不是脑子还有问题,美色当前,还能问这些奇怪的话题。但是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害羞,脸红,懂不懂?”
映兰忙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意思,她忙照做。
“抬头看着我!”
越子期声音有些不耐烦,映兰慢慢抬头。他叹口气,起身理了理衣袍,头也不回的对床上人说到。
“出去吧。”
“郎君这是?奴婢是哪里做错了。”
她眼含泪光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开始说,开始做,就要让她走,说完不依不饶的直接从后面抱住他。
“我给你留着体面,最好现在穿好衣服自己出去,越府你尚可留。如果等我叫人进来,你就只能这样衣不蔽体的被扔出越府!”
感觉到身上的手,有些许松动,他轻蔑的扬了扬唇角,掰开她的手,转身眼神低沉的看着她。
“金宝,银宝!应该只和你说了本郎君脾气好,确没说我生气起来来会是什么样子?这两个也该好好罚罚。”
门外偷听的金宝银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吐舌调皮一笑,到底还是被郎君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