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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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毛笔字的那种,想装死……而季清清此时正在边哭边帮着写,为啥她会生了这么个蠢儿子……

    可是时雨同学今天没有了平时上课的认真和热情,往常季书远一提问她第一个举手,虽然每次都答错,每次都不沾边,季书远每次都不想叫她。今天众人仍是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她,只看见时雨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犯困。

    季书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先好好想想,五分钟后告诉我答案。”话音刚落整个教室便埋头苦想。季书远走下讲台,往第一排走去,看了看埋在臂弯里的小脑袋,伸出手指探了探时雨的脸颊,好烫。

    难怪上课都无精打采,连发烧了都还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季老师,时雨好像挺难受的,要送去医务室吗?”旁边不知是谁开了口。

    季书远没接话,而是将时雨抱了出来,凉凉的扔下一句“你们先自习”后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全场哗然,只有一个表情,懵。

    就这样,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法律系的季老师抱着哪位路人甲女生绕了一圈到医务室,这一定是未来一段时间最好的谈资了。

    季书远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测了体温,394,高烧。

    医生忙给时雨退烧,挂点滴。季书远见她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便交代医生说:“若她醒了就跟我联系,我来接她。”

    医生应下了,但是季书远一转身就听到了小小的啜泣声,然后声音越哭越大,他回过头,看见时雨在迷糊中还不忘给自己擦泪,不由得蹙眉。

    他慢慢走过去,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时雨的脑袋,温声细语,“乖,烧退了就好了。”

    医生见状识趣的走了出去,带上门。

    其实季书远并不懂得怎么安慰女孩子,只是带啾啾带惯了,但事实上时雨要比啾啾生病时难哄些,不肯喝水,不肯吃药,只想睡觉!

    季书远将她扶起,贴近她耳畔说:“吃药,不吃的话我走了。”

    温柔入骨的声线似电流般掠过时雨的耳朵,蛊惑着她,然后没出息的觉得药都是甜的。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季书远抬腕看了眼时间,算了,反正现在回去也讲不了什么。他支着脑袋目光淡然的望向熟睡的时雨,看不出在想什么。

    外面的雨又在淅淅沥沥的下,季书远忽然想起那天小姑娘冒着大雨给他送感冒药,浑身湿透,笑容十分明亮,嘴角边的梨涡显而易见。

    感情最怕的就是单相思,一方拼命付出拼命给予,而另一方只会觉得为难和疲惫,所以季书远断然不会给时雨任何希望。他站起身,微微弯腰给时雨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开。

    半梦半醒,时雨睡得并不踏实,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接踵而至,像碎片一样无法拼凑,梦醒时她出了一身虚汗,头痛到不可抑制,颇有大病初愈之感。

    时雨探了探额头,烧退了。

    “你可醒了,这一睡真是睡了一整天。”医生挑开帘子走进来,给她量了量体温,“你可以回去了,晚上记得洗个热水澡,最好加两片生姜煮沸。”

    时雨点点头,刘海湿答答的,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那个,我是怎么来的?”

    医生笑了笑,“送你来的看起来像是你同学,长得可真俊。”

    同学?她在法律系里哪来的同学啊……

    一路懵回宿舍,晴多看到她这副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