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爹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到时候我给你改善一下生活,你把郁子也叫过来,她还挺喜欢我们家菜的。”
看到父亲发来的那条消息,庆安捏着手机,琢磨了好一会儿,回复:“嗯。其实她现在就在这儿的,我们经常住一起。”
不过这次,庆阳就只是回复了个“哦”字。
以前庆阳也经常回复这个字,老一辈的人,可能不会像年轻人那样想太多,对他们而言,“哦”就代表我知道了,了解了。
可是现在看见这个“哦”字,庆安的心情却莫名变得复杂起来。
他昨天说的那些话,和刚刚发的消息,叠加起来,应该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对于自己通过广播折腾的那些小动作,他是看在眼里的吧,应该会明白的吧?
☆、天作之合4
1)
由于国庆出游的人很多,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庆阳和邵丽莲在高速上呆了好几个小时,到达庆安那儿时,已是晚上七点。
将他们迎进屋后,郁友宁一直忙个不停。
庆安有点儿感冒,一会儿咳嗽一会儿打喷嚏的。
“怎么感冒了?”邵丽莲打量着她,不禁严肃发问。
“之前天气突然变差,没有注意到,晚上她下班出来的时候,吹了点儿风,就感冒了。”郁友宁一边说,一边拿过药放到茶几上拆开放到庆安手心里头。
然后,郁友宁拿了个杯子,倒上热水走过来递给庆安:“快吃了吧。”
“这个好难吃……是我吃过的药中最难吃的。”庆安看着手心中的白色药丸,皱着眉。
“哈哈,你吃完,然后我给你糖。”郁友宁说话间,掏出一个棒棒糖,在她面前晃了晃。
庆安看着那棒棒糖,吸了下鼻子,随后乖乖吃药。喝完水后,她将杯子放到桌上,裹紧衣裳。
“你还烧着没?我看看。”郁友宁抬手抚到庆安额头上,“好像好多了。”
接着,郁友宁就剥开棒棒糖,将其递到庆安手中。
庆阳打量郁友宁片刻,又望向庆安:“你说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要人家郁子像照顾小孩儿一样照顾你。”
“所以我很幸运来着。明明不是小孩了,还被人当小孩一样疼着。”庆安含着棒棒糖,指尖捻动着那枚小棍子。
疼着……
庆阳又看了眼郁友宁。那孩子好像是挺会疼人的。
邵丽莲看看庆安,又看看郁友宁,想起庆阳之前说的话,有点儿坐不住。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人家对自己女儿那么好,现在提一些事情,反而有点儿怪。
晚上十点钟左右的时候,邵丽莲想问郁友宁今天不回去么,但是看见郁友宁拿着衣裳去浴室后,就又没问了。
总觉得,人家都要洗漱了,自己问那样的话反而有点儿神经病。
不过,说起来,邵丽莲发现,庆安这儿真的是干净到离谱了。
以前每次过来,她都会嫌弃庆安粗枝大叶的,有些死角总不弄干净。但是这次过来,可以说是每个死角都很干净了。而且那地板也干净得发亮,就像是才铺的一样。
直到邵丽莲准备去洗漱时,看见郁友宁蹲在阳台上认认真真地刷着一排鞋子,她就懂了。
“怎么都是你在做这些呢?你别把事儿都干完了,给她留点儿。”邵丽莲走过去,望着郁友宁。
“平时都是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