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扭过头,向她抛出一记眼刀。那模样,仿佛是在说大胆逆臣,竟敢质疑朕的决策,拖出去砍了!
郁友宁见状,就自觉地缝住了自己嘴巴。
又过了好一会儿,庆安忍不住给外卖小哥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到哪儿了。
小哥说中午是用餐高峰期,单子很多,还要一会儿。
庆安挂完电话,见郁友宁在用手机翻看一些摄影app上的图片,想要和郁友宁说点儿什么,但是一想到刚刚的各种事情,又觉得好尴尬,只好也拿手机刷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
“应该是东西到了。”刷着刷着,屏幕上跳出一串陌生号码,庆安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屋外走。
“对,是我。好的,您稍等一下,我马上给您开门。”
躺在那儿,郁友宁听着庆安的脚步声、讲电话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以及和外卖小哥说话的声音,有意无意地拿手撩着自己的头发。
庆安……为什么脸红,而且还那么慌张,既装病又……
郁友宁唇角弯了起来。有些原本不敢想的东西,现在她重新开始思考了。
庆安取出油和顺便买的姜和蒜后,一并拿到厨房,然后才发现,她和郁友宁刚刚并没有煮饭。
在那儿傻坐半天都不知道先把粥给煮上……一定是郁友宁拉低了自己智商,她是不可能这么蠢的。
就在庆安将锅子洗完,米淘好,丢进内胆中后,郁友宁过来了。
“这个放多少水来着。”庆安端着那锅米,左右晃动了一下。
“你想喝粥还是……”
“不想喝粥,想吃白米饭。”庆安已经完全放弃装病了。
郁友宁思考道:“可能就是没过米两个手掌的厚度。”
“对不对哦……哎,我真的是太久没有煮过饭了。”庆安叹气。
郁友宁洗完手,微微歪头,蹙眉:“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就是那个水位。”
“好吧。”庆安将锅子放到水槽,然后拧开水龙头。
水将米淹没出头后,她就拧上水龙头,伸手往锅里按去,而后歪着头从两边看了看,自言自语:“这有两个手背了么?”
“我看看。”郁友宁说着,便将自己的手也放了进去,贴在了庆安的手上。
不知道是水波晃动的关系,还是被郁友宁的手覆住的关系,总觉得略微有些痒。
郁友宁此刻就站在自己旁边,而她这个动作,则使得两个人距离更加贴近。
“我觉得不可能这么点儿水就够了!”庆安急忙抽出手,随后又往里头加水。
之后,她就固执地端着内胆,放入电饭煲中,然后插上了电源。
说来惭愧,这个电饭煲买了已有一年时间,但却没有用过几次。本来是说用来熬各种杂粮粥来养身吃的,结果就丢那儿了。
郁友宁就着张帕子将手擦干净后,垂头浅笑。
两个人都没有太多做饭的经验,一时之间,厨房里头变得兵荒马乱的。
菜要切多厚才对,土豆丝是不是要泡一下?是否需要放姜和蒜,放的话得放多少?搜索食谱来看好了。等等,热锅下油,到底是要热到什么程度?随便搞吧。等油温升高后放姜煸炒……等等,是要等油温升多高啊?算了,随便搞吧。
之后,庆安将土豆片往锅里一扔,就急忙闪开。
“你这个手法,好像做印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