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文嚼字的说,“贫僧见此地地动频发,又有乌云罩顶,推算此异状不是人祸而是天灾,我佛慈悲,小僧修行时日尚短,但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望众道友成全”
他言之凿凿,又语带恳切,那中年道人忙道,“如此,甚好,请师父随我来”
夙心忽悠成功,连带着其他几人也成功打入内部,他们上了山顶,来到个胡子花白的老道面前,这老道应该是这一群人中的主事,他和中年道士一样,先挨个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却定定的看着于老太那一身打扮,眼里似疑似喜,“请问,您是哪个门派的门人?”
于老太上前一步,拱了拱身,说,“役鬼门门人,于欣”
很平常的一句介绍,却如水进了油锅,沸腾了。
“天不亡我,竟然还真有役鬼门人存在,这下,希望又大了一分”,老道绪不佳,又安慰道,“你一个顶五,秒杀所有”
“是么”,牛庚宝只希望牛皮不要吹破了。
人没找齐,计划得做,夙心和于老太被当作参与人,一同开碰头会去了,牛庚宝和阿忠也表示要出一份力,却被委婉拒绝了,道士们很直白的说,非宗教人士,一概不收。
这会一开,开到太阳下山,留了一队人守夜,其他人都回了道观,吃过晚饭,牛庚宝,夙心,阿忠被安排到了同一间屋子,屋里砌有火炕,三个人睡都还嫌宽敞。
睡到半夜,牛庚宝突然被多宝和白九喊醒,“山上出事了”
他翻身下床的时候,夙心已经走到了门口,阿忠警觉性高,他一动他也睁开了眼,问,“怎么了?”
“不知道,先出去看看”
门一开,寒风灌进来,牛庚宝当即吃了个冷咯,屋外,伸手不见五指,手边也没个照明的手电,他和夙心无所谓,阿忠就不行了。
牛庚宝想了想,把影木拿了出来,别看它头上那花不大一串,到了晚上,花骨朵一开,还挺漂亮,尤其是那光,亮堂堂的,就那么巴掌大一串,不瞎说,能照出去半里地。
火神鸦似乎受不了这光,从兜帽里挣扎出来,一扇翅膀,飞进了黑暗里。
阿忠盯着这盏神奇的植物,嘴巴张张合合,到底没问什么。
很快,三人便到了山顶,有守夜的道士问他们,“三更半夜的,你们怎么来了?”
近山顶的时候,牛庚宝把影木收了回去,他借着篝火打量四周,“有没有发现异样?”
这话他其实是问的夙心,那几个道士不知道,还挺认真的回答,“没有,我们都安排人巡逻的,两两一组,五分钟走个来回”
夙心冲他们比了个‘嘘’,他耳朵动了动,突然看向某处,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