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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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惊喜地睁开了眼睛,远远招手,让方辞过去。

    方辞三步跳上台阶,往老爷子面前一站,虽然脏得像个小叫花子一样,一双大眼睛明亮又生动,还是让人爱不释手。

    老爷子拉着她的手连说了三个“好”。

    方老爷子确认了她的身份,方辞就在就在方家住了。

    住下的第一天,方戒北就让二姐帮她洗涮干净,换了身小洋装。

    方辞脱胎换骨后,更加受欢迎,老爷子时常让方戒北带她去别馆说话。

    那会儿方戒北是真高冷啊,对谁都彬彬有礼,可寡言少语,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除了他那帮发小,可没哪个人能真的靠近他。

    方辞来了后,这境遇就大大地变了。

    那时候机关大院周边废弃的筒子楼,还是旧时候的办公楼和营房淘汰下来的,一家人人多,她跟他住一个厅,床和床之间就隔层幔。

    小丫头不老实,有时夜半起来,眼珠子一转就使坏,猫着腰过去,拿羽毛搔他的脚丫,又或者拿笔敲他的床头。

    一开始他忍了,后来忍无可忍,一跃而起就把她制住,拎起来打屁股。

    她还恶人先告状,不依不饶地闹将起来。

    方戒北后来想了个法子,在床头放些枣子,每次她来闹,他就用枣子弹她的头,再闹,他就拎着她的后领子,去外面走廊上溜一圈,把她这个坏心眼的小姑娘给左邻右舍都展示展示。

    大家伙儿都稀罕了。

    方家那个知书达理的小子,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法子折腾人了?

    在那时候,方戒北就感觉出来了。他心里那点儿怒意,那些情绪化的因子,都被她毫无预兆地勾起来,让他觉得其实自己其实也能过得这么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