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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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去拍的,你忘了?”他把三张两人肩挨着肩、脸颊碰着脸颊的照片也递了过去。

    方辞捶胸顿足:“原来这就是结婚照啊?天,我那天还以为是顺手拍着玩的,我都没摆poss,衣服还这么土,啊啊啊啊……能不能重拍啊?”

    她也真是胆大包天,伸手就想去捞那照片。

    登记阿姨手里的签字笔狠狠敲在她手背上,吓得方辞忙收了回去。

    阿姨见了那么多结婚的年轻人,还没见过这样的,一直和蔼的脸都板了起来:“来都来了,为着张照片还要来来回回地赶哪?”

    方辞点头如捣蒜:“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

    方戒北摸摸她的脑袋,把她连人一块儿搂到怀里,跟那阿姨说:“她也就是说着玩呢,您忙您忙,我们领完就走,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自家的姑娘,自己欺负可以,让旁人说,哪怕没有恶意,他也得护着,不能让她下不来台。

    幼稚又怎么样,长不大又怎么样,他当初喜欢的不就是她的这一份儿真和对他的依赖吗?

    方戒北还是国防生的时候,一个班的有个南京来的小伙子,是律师世家出身,却和一个家世一般、还高中就辍学了的姑娘结了婚。当时,周边有人明里暗里地打听,表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说他脑子抽风,两人根本不相配。

    方戒北倒没有这种成见,也从来不说人家的闲话。

    有一次路过厕所的时候听到两个信息工程系的低年级女学员在议论,说龚亮的未婚妻昨天刚来过,土里土气的,还没什么文化,长得也不怎么样,龚亮到底是怎么瞧上她的啊?是不是眼瞎了。

    另一个说,谁知道呢,没准人家活儿好呢。

    后面越说越难听。

    他有点听不下去,去旁边的露天水池里洗手,水龙头刻意放得很大。背地里说人,到底是不光彩的,两人吓了一跳,马上止住了说话声,灰溜溜地跑了。

    龚亮后来和他一块儿去野外作训,无事的时候说起这事儿,说谢谢他,其实他当时也是知道的,这些人经常背地里说小梅,但是嘴长在人家身上,他又不能给他们封起来。而且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把这些女的给揍一顿吧,只能那么忍着。

    被方戒北刻意打断了一次后,那帮女学员倒不怎么说闲话了。

    一是忌惮他,他这人作风正,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二是那些女学员,不少明里暗里都对他有好感,在喜欢的、崇拜的男人面前,总不能把自己卑劣、狭隘的那一面表露出来。

    女生啊,还是很要面子的。

    方戒北心里却不以为然。

    有些女生啊,表面上光鲜亮丽,心胸却狭窄又丑陋,不惮于用最恶意的语言去中伤别人,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妒忌。

    也许,她们也不怎么喜欢龚亮,甚至不认识,可看到条件比自己差一大截的女孩子过得比她们好、嫁得比她们好,多少也会生出些攀比的心。

    他是真打心底里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人家搭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人,管你什么事儿?

    相不相配,只有当事人有资格决定。

    结婚证也领了,方辞舒了口气,把手塞到他手里:“回家?”

    方戒北说:“明天半个酒宴吧。”

    “听你的。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我妈和我姐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咱们去个人就行。”他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