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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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就沉了,问方戒北:“你什么意思啊?”

    方戒北低头,在她耳边说:“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就是一个智障。”

    方辞:“……”

    走近了,骆云廷收起了那故作搞怪的神情,单手插兜里,问他们:“聊什么了呢?”

    方辞做贼心虚,讪讪地笑:“没啊,今晚今天不错。”

    骆云廷觉得她这话假得可以,挑了挑眉,看看她,又回头看了方戒北会儿,忽然道:“该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方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骆大公子今天穿了件白衬衣,黑西裤,头发短短的,黑漆漆只留一点发茬,衬得五官更加深刻英俊,线条硬朗。他笑起来有那么点儿痞,一双漆黑无底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像是早就洞察了她那点儿小心思。

    方辞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期期艾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戒北看不得骆云廷这么欺负他,扫他一眼:“你差不多得了。”

    骆云廷见好就收,朗声一笑。

    骆云廷健谈,不咄咄逼人地找茬时,人挺正经,加上也是名校毕业,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儿,挺有魅力的。路上又聊了不少事儿,方辞一开始敷衍,渐渐就聊开了,气氛挺融洽。他的身高和方戒北不相上下,俩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把她夹中间,倒有点像两个护花使者。

    方辞说:“骆大少,你们平日都干的什么工作啊?”

    “警卫呗。”

    “都警卫些什么对象啊?我就知道,你们警卫的是中央那些最高首长,可否说得具体点儿?”

    “这可是机密,哪是谁都能说的?”

    方辞扁嘴:“鸡贼。”

    “骂谁呢?”骆云廷俯睨她一眼,故作凶恶,“甭以为方戒北在这儿,爷爷就不敢揍你。”

    “你是谁爷爷?”方辞脾性也上来,扬起拳头,“揍你丫的信不信?”

    骆云廷苦笑,举起双手:“我爷爷,是我爷爷。”

    方辞转笑,捶了他一拳:“算你识相。”

    ——当他透明人呢——方戒北在心底里冷笑,也懒得去搭茬。

    两人兄弟多年,又是出生入死的交情,方戒北心里头明白,骆云廷看着痞,却是个光明磊落的,骨子里傲得很,方辞跟他说说笑笑,顶多是逗趣闹闹,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第065章花好月圆

    去的是西城一条老胡同里的熟地方,老板是认识的,很会说话,丢了一帮客人过来招呼他们。

    登门的时候,头顶的匾额还是空白的。骆云廷仰头望了眼,挺嫌弃:“这么多年了,不取个名儿啊?跟别人说起来,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这地方。”

    老板哈着腰笑:“骆爷给面子,那就给取个名呗。只要您开口,就算叫如厕,咱也认了。”

    骆云廷挑起半边眉毛:“那咱们这一帮人,敢情都是闲得慌来这茅坑里晃悠的?”

    老板自知失言,赔着笑:“掌嘴掌嘴。您别见笑,咱没读过什么书,跟你们这些文化人啊,不能比。”

    这地方刚建起来的时候,前面还有个戏院。骆云廷打小就爱听戏,小时候,常来这一带溜达,提个鸟笼子,蹬着双鹿皮靴,笑起来吊儿郎当,跟前些年走马串胡同的八旗子弟一个样儿。

    方戒北就不爱这些,他爱看书,爱运动,尤其是极限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