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岩德把钥匙交给施世莎的第二天,施世莎就带着白轻翡来到果园,简单收拾了护园的林间小屋,太阳已经西下。
“你要把果园还给你母亲?”白轻翡给施世莎倒了一杯水。
施世莎喝了一整杯,仰头看着远方:“我找母亲要过来,空闲的时候我会来打理打理。”
白轻翡在长椅上舒展了身体:“那你打算怎么做?”
施世莎也舒展了身体靠在白轻翡身边:“我想种一大片向日葵,和刺梅……”
白轻翡笑起来:“那得要年才种得好。”
施世莎说:“那你会陪我等么?”
白轻翡翻过身,伸手搭在施世莎腰间:“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看到向日葵全部绽放那天。”
施世莎微微一笑:“那说定了。”
三个月后,施世莎接到一张来自印度的明信片,明信片上的笑脸笑得温润和煦,是白小果的脸。
白轻翡凑过来看了,说道:“她终于有音讯了?”
施世莎笑了笑:“她还说不久之后就会回来,会找我们聚聚。”
白轻翡说:“正好你母亲也说找个时间要找你吃晚饭,要凑一起么?”
施世莎说:“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白轻翡把手里剩下的一点纯净水倒进花瓶:“她们并没有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你的母亲也松了口,见个面还是朋友。”
施世莎掂量着手里的明信片,没再说话,白轻翡凑到施世莎身边:“你不会是担心你母亲突然爱上白小果,最后你不得不管她叫继母吧?”
“你……在胡说什么?”施世莎虽然觉得白轻翡脑洞清奇,但是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要是事情真的变成这样,那是挺尴尬的。
何况,她对白小果一直没什么好感。
白轻翡笑起来:“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插手,她们今后会怎样,都由着她们自己去吧。”
施世莎觉得白轻翡说得在理,于是也不再坚持,她伸手想要够身旁桌子上的一杯水的时候,白轻翡轻轻捏住了她的手腕,顺手拿过一小碟葡萄,双腿一跨就坐在了施世莎身上。
“渴了吗?”白轻翡微微一笑,视线从上而下悉数撒到施世莎身上。
施世莎勾起嘴角,嗯了一声。
“那我喂你。”白轻翡说着,衔了一颗葡萄,喂到施世莎嘴里。
“采得太早了,不够甜。”施世莎如实汇报吃后体验。
白轻翡低头,轻声说:“那这个呢?”
语音未落,白轻翡已经低头吻住了施世莎。
施世莎伸手环住白轻翡,在心里回答道,真甜。
白轻翡,你的吻,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