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身下的人,轻轻地叫她,听起来更像是在叹息,让身下那个人愈发地为之动情。
肖井芮用柔软的舌尖再一次在那颗小豆子上轻轻一点,激得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
“给我。”肖井芮喃喃地说,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着那最高的两处。
翟沁紧闭了眼睛,眉头微蹙,她除了喘息什么也说不出来。此刻的她已经在肖井芮的手下昏了头脑,刚才的顾虑早向身体低了头。她轻咬着嘴唇点头。
一股一股细流随着肖井芮的舔舐浸透出来,肖井芮慢慢抚摸着细流涌出的地方,一点一点往深处探索
醉人的呻吟不绝于耳
床单被揉皱得一塌糊涂
翟沁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抓紧了肖井芮,随着她的动作将身体往上送,直到那极致的一点,再也动弹不得,近乎崩溃地一声低吟自她的喉间逸出。
翟沁终于得以放松下来,抬起来的身体如解脱一般落回床上,手仍旧紧紧抓着肖井芮。
“你真美。”肖井芮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欢愉过后,余热还留在肌肤上,翟沁的双颊泛着粉。
翟沁疲倦地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脸枕着她的手心。突然想起了什么,翟沁再次睁开眼睛,嫌弃地看了一眼肖井芮的手,快速将头撤了开去:“去把手洗了。”
肖井芮被这突然的态度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委屈道:“这就嫌弃上了?”
见对方不理自己,肖井芮不依了:“还不都是你的,来嘛,摸一下~沁沁,沁沁~”
翟沁别过羞涩的脸,打定了主意要是这家伙不把手洗干净就坚决不让她碰自己一下。
“沁沁,沁沁”
肖井芮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趁她一个不备,亮晶晶地手指快速在她的下巴上挑了一下。翟沁回过头瞪她,结果那家伙竟满脸得意地冲她坏笑。
“去洗手”
话未说完,肖井芮趁她不备又把手凑了过来,翟沁拿这家伙没辙,一边推她一边吼:“肖井芮,你给我滚去洗手,听见没有。”
肖井芮被翟沁推着滑下了床,一边坏笑地往门口走,一边伤心地摇头叹气:“啧啧啧,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了,沁沁,你刚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啊痘子,你可怜的妈妈我遭人嫌弃了,就是里面那个女人,对她也是你妈妈,她用完了妈妈就把妈妈狠心地踹下床了”
肖井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翟沁在里面听得一头黑线,下定决心等那货回来,一定要好好地把她掐死。
还未起好的画稿就被那么搁在了一边,翟沁搭着毯子,光滑的肩头露在外面,凌乱的发丝顺着脖颈垂下来,更衬得肌肤的白皙。她靠在肖井芮怀里,早就想这样靠着她了,被这个人用一只胳膊揽着的滋味果真很好。
“肖井芮,”翟沁的视线掠过书房中央的画架,随意落在了书房的某处,“你以前有给她画过画像吗?”
翟沁觉得自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