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却已经无能为力。
将字条折起来放进兜里,他回到车上,向警局驶去。
“我以为你没这么快回来。”他当在办公桌前坐下时,玛丽安说道。她口气里带着调侃,然而结合刚刚发生的事,却让罗杰不堪忍受。因此他无视了她,专心投入工作中。
他仔细翻看帕特里克的日志。他的古埃及文化俱乐部更像是个为那些不爱去酒吧的男同性恋者服务的社交团体。
其中几名男子也在皮革圈出没。他们或许并不亲身实践bds,仅仅出于好奇,又或许只是喜欢那些皮革老爹的打扮。
罗杰离开的期间,fbi侧写员已经向其他探员说明了新进展。“一个古埃及文化俱乐部?”罗杰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些书籍时,玛丽安说,“好吧,还真明显。”
“第一起谋杀发生在俱乐部成立之前,但罪犯很可能为了模仿埃及人,更改了他早期的杀人仪式。”
“我们讨论的时间跨度可是近三十年的,”玛丽安说,“为什么我们至今还没有发现作案手法有升级的迹象?”
“肯定有事拖慢了他,或者他找到了别的方法升级,”米勒探员说,他正站在她身后。“我们找到了巴奇教授,”他说,“活得可精神了。”
一名fbi调查员设法找到了教授,多年以来,他一直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讲授古埃及学。他年纪很大了,但仍旧思路敏捷,头脑清晰,而且已经答应了会过来局里一趟。
“托马斯·斯通是我最好的学生之一,”巴奇教授说,他腿上放着一只鼓鼓囊囊的旧书袋,戴着格子羊毛帽,银发稀疏,那双硕大的蓝眼睛在看向玛丽安、罗杰或者克拉克·米勒时,似乎要溢出水来。
“关于他的事,您还记得多少?”罗杰犹豫地问道。
“所有的学生我都记得,”巴奇教授说,“用我们过去的话来讲,托马斯是个相当有探索精神的年轻人。他兴趣广泛,非常聪明且前途无量。听说他自杀的时候,我相当吃惊。”
“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吗?”
“当然不。那时他刚刚获得了一笔学术经费,可以在那年夏天去往埃及的吉萨基地做研究,他非常兴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玛丽安坐在桌子边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脚踝处交扣着,巴奇教授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水润。她微笑道:“托马斯有很多男性和女性的朋友吗,教授?”
“他是同性恋者,”巴奇教授说,“我们曾讨论过赛特和荷鲁斯的传说,他有些相当有趣的观点。”
玛丽安面带笑意,看了看罗杰。
罗杰警告地瞪了她一眼问道:“你见过他跟许多年长男性在一起吗?有可能不是学生的那些?”
“啊有的,我见到过。他,啊,曾经来往过一些,嗯……觉得扮成女性很有趣的年轻男子。”
“托马斯·斯通是个被遗漏的环节,”玛丽安说。她坐在电脑显示器前,旁边是个fbi特派员,正在查找公共档案,她说话的同时在键盘上运指如飞。
白板上,死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