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偏了偏脑袋以便敞开喉咙,我紧盯着他的双眼。操我的喉咙吧,爸爸。亚彻对我微笑,把我的头发攥紧了,开始把握节奏用力抽插起来。
然而我也哭了。尽管我憎恨克莱德,但被他看到我这样子也令我羞愧不已。也许我的羞愧也源于我对他的憎恨。因为我做的这些是只为亚彻一人的,这其中没有克莱德的位置。他没有权利对我指指点点。
我抬眼凝视着亚彻,心想他这样做是想羞辱谁,是我?还是克莱德?他的眼中满是自豪,我知道他要羞辱的人不是我。
他射了,我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我保持跪姿看着他的脸,因为我不想转身去面对克莱德。
“变态,”克莱德扯着嗓门说。“你们这一群变态!你们每一个人都是!”
难道我也是?
“是你说我可以过来看丹尼的,来看看他是不是过得好好的!”克莱德的声音因哽咽而嘶哑。“你真变态!你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我做的一切,后来都令他乐在其中。”亚彻说。
“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好了,”亚彻一边说,一边宠溺地揉弄我的头发,“你真想听我一桩桩地跟你讲清楚,还是只要重点?因为,这样跟你说吧,当他的屁股被拳头插的时候,这孩子射得跟放烟花似的。”
我不能呼吸了。我肯定是喘不上气了。
“真变态,”克莱德说话跟他妈一台故障了的录音机一样。“我真该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你!还有报社!我要跟外面的人讲你在这儿都干了什么!”
“连你为了一万两千美元把他卖给我的事也一起讲给他们听?”亚彻问道。
“那个,”克莱德欲言又止。“那不公平!你应该……你应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他接下来要说的会是什么,但克莱德还是用一副得意洋洋仿佛胜人一筹的口吻说了出来。“你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假如我心底里还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克莱德有朝一日能吸取教训,有朝一日能改过自新的话,那么在那一刻,它也彻底破碎了。
“我肯定不会再给了,”亚彻说。“事实上,只要这会儿丹尼尔想走出去,也是他说了算。”他低头看着我。“不过我确定等你儿子穿上衣服后,你再跟他讨论这件事会觉得自在些。”
“那当然!”克莱德信誓旦旦道,一副义愤填膺的语气。“那是当然!”
亚彻揉了揉我的脸颊。“上楼穿衣服去,丹尼尔。”
“是丹尼,”克莱德大声插话。“他的名字是丹尼!”
亚彻没理他。“上楼穿衣服去。”
我颤巍巍地站起来,尽量避免看到克莱德,匆匆离开房间直奔楼梯。在我身后,
他那嘶哑、干涩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一遍遍地唠叨着什么不公平,什么他被骗了,什么全世界都欠他的。
我都听了一辈子了。
我的房间消失了。
好吧,其实还在,但是全变样了。没有了机器人海报。没有了印着宇宙飞船的床单。儿童架上被清空了,还有那个蓝色懒人沙发也不见了。就连我的鱼也没了。詹姆斯这么快就把一切都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