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詹姆斯会不会想要操我。他之前说过我不是他的菜,但眼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却很让我很爽。每插一下都温柔地顶上了我的前列腺。我是说,他对搞男人的屁股很有经验。
“你做得很好,”他把手指抽出来,终于开口道。
“他确实做得都很好,不是吗?”要不是他开口,我都不知道亚彻已经过来了。“三下哦,丹尼尔?”
“是的,爸爸。”我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
亚彻从桃花心木的书桌上一下把手杖举起来,杖身敲在桌面上,砰砰作响。它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然后落到我的屁股上。我哭喊出来,因为这一下打在了昨天的瘀肿上,还有前天的,新的杖痕火辣辣地叠加在上头。
“一下,爸爸。谢谢,爸爸。”
没等那尖锐的刺痛感消退,他又打了下来。
“两下,爸爸。”我的手指攥成一团,我耗尽心力才保持住一动不动。“谢、谢谢,爸爸。”
好痛。好他妈的痛,然而这击打的节奏里,却有一种虚假的甜蜜感,简直跟他用手指插我或者操我时一样爽。昨天我挨了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挨得了二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疼痛也能像快感一样,带我达到那个让我凌空飘然的境界。
他打的最后一下是这三下里最重的。深入肌肉。那种力道打下来会形成蛇皮状的瘀血,然后亚彻就能在上面用手指摩挲好几天。我自己也会在上面摸。去挤压瘀痕的边缘,去摸索那些肿起的条索,从而感知出这男人对我的占有到了什么程度。
“三下,爸爸。”我哭了起来,鼻水横流,但这不代表我接下来说的是谎话:“谢谢,爸爸。”
我们就此结束了惩罚,我跪下来好好对他表示感激,脸上湿漉漉地贴上他的阴茎,张口把它含进去。我尝到了一股由他的体液和我的泪水组成的咸味。我用舌头去顶弄他的铃口,享受其中的酸味。我为他张开喉咙;他哼了起来,虽然我时不时地干呕一下,口中津液四溅,但我还在继续往里含。用爸爸的鸡巴噎着自己。
亚彻没有达到高潮就从我嘴里退出来,他把我拽起来站好,推着我绕过书桌来到他的椅子上。他把我摁到椅子里。我跪在上面,双手抱着椅背。他狠狠拍了一下我生疼的屁股,然后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没有润滑,只有火辣辣的疼痛相伴。
椅子在摇晃。我也随之摇晃起来,亚彻的阴茎每一次冲刺进来都令我的喉咙发出各种哽咽声,直到他的前液缓解了抽插的干涩,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才总算能顺利呼吸了。我的脸紧挨着椅背。鼻腔里是皮革和汗水的味道,嘴里还残留着他的阴茎味。我的左眼被遮住了,但右眼看得见东西。在敞开的最上层抽屉里有个东西是我以前没能看见的,就在那把枪旁边,圆的,亮晶晶的。大概是枚钱币吧。台灯的光线角度刚好照到它,令它闪闪发光。
亚彻狠狠地操着我。每一记势在必得的挺进都是在宣示他对我的占有,而我每一次都臣服于他。每一记挺进都是一场征服。
当他高潮时,亚彻的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令我的头往后仰。他的胯部紧贴在我还生疼的屁股上绷紧了,阴茎在我的体内胀大并射精。当他抽出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