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了几句,说什么一会儿就成大松货了,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哥哥这人很糊涂。”亚彻告诉我。“他坐了八年牢,还以为自己可以随时回来对我的生意指手画脚。教我怎么收债。”
当亚彻再一次按压我的前列腺时,我呻吟了起来。
亚彻摇了摇头。“以前那套老办法!”他用空出来那只手比出一支枪的形状,然后将它抵在太阳穴上。“可惜艾力克既没有创造力,也没什么心机。”
詹姆斯站在角落里,点头表示同意。
“他从来不会从大局出发来考虑事情。”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在和我分享一个秘密。“你打死一个人,可迟早还是会有一些心存侥幸的蠢货来故伎重演。你把他们接二连三地打死,这样下去你迟早会锒铛入狱。在牢里你就没办法做生意了。”他将第四根手指推进我的体内。“就是这样,宝贝,含住。所以,想要杀鸡儆猴,你就得想别的办法。”
我张开嘴,刚想问我算不算是“别的办法”,此时门却被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