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着,每一下都把我推近那个我心知他不会让我达到的高潮。
“这就对了,”他低吼道,因为我的括约肌——这是我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了——夹紧了他的阴茎。“真是爸爸的乖孩子。真他妈的紧。”
他射了,他的胯部抖动着,阴茎在我体内膨胀,然后就撤了出来。接下来,他用手指按压并刺形,但是做不到。
亚彻带我来到床边。让我做小孩子做的动作: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把脚伸进他为我举着的睡裤里。他一边帮我穿,一边还掐了我的大腿内侧和睾丸。
然后他为我盖好被子,说我是他的乖孩子,因为我今天为他表现得很勇敢,我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我小睡不成。
马眼棒没有我当初想的那么糟糕。除了一开始,其实也不痛。他那样做不是为了惩罚我,不像昨晚的干插。所以我应该高兴吗?我他妈本该高兴得连自己最后高潮了都感觉不出来。
老天爷。这段时间只顾盘算亚彻想要什么,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了。我不想受痛,这是肯定的。但是要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他对我搞什么变态事,我都会想射了呢?噢不,光是一言不发地任他随心所欲还不够,对吗?我还想要从中获得快感。
我不可能两者兼得。不可能在痛恨他的所作所为的同时还会想要高潮。因为只要我恨这些事,真的恨,我在高潮时就应该恨得更深。因为整件事就该是奇耻大辱,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曾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