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错过了——这么做没道理,”卡姆说。“你回去吧,好好玩儿,明天跟我讲发生的所有事。”
“天哪,我真的很遗憾,”伊丽悲伤地说道。“你最近一直不好过,我想让你开心一些——”
“没事的,我还好。”
“不,不好。你一人过新年会抑郁的,我很担心你。”
“听着,我不是一个人,”卡姆坚定地说道。“我在罗伯家里——记得我们在咖啡馆碰到的那位吗?他帮我把车子从路上挪开,我现在在他家。我们——正准备喝一杯。事实上,他在给我做晚饭。”
“罗伯?”伊丽的声调立刻因为好奇变得尖锐。“我以为你俩互不对付——不过你显然喜欢他。”
卡姆想张嘴反驳,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好吧,他确实认为罗伯很迷人,不是吗?谁不这么觉得呢?
“你还在吗?”伊丽问。
“在。”
“然后呢?你和这个罗伯怎么突然又说得上话了?”
“我想我俩重新达成了一致,”最后卡姆小心地措辞道。“他人不错,一口就答应帮我挪车了。”他笑了一下。“他甚至让我洗个澡清理一下。”
“什么?哦天哪,你现在是裸着的?”
“我绊了一跤!”卡姆赶紧补充道。“我身上脏了。”
伊丽嘎嘎笑。“天哪!你要让他帮你搓背吗?”
“住口。”
“承认了吧,你喜欢他。”
“我说了住口。”
伊丽只是大笑。
“那么,”她最后说,“你今晚和罗伯一起,对吧?我不需要担心你整晚抑郁得孤枕难眠了?”
“当然不用!”卡姆反驳道,她的担心让他生起气来。
她的嗓音变得谨慎。“你没骗我吧?”
卡姆叹气。“没有,伊丽。我没骗你。”好吧,在午夜他是否还是一个人过这点上,他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但是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他想要伊丽没有他也能回去继续好好玩儿。他在心里交叉了一下手指为自己祈祷好运,补充道,“新年钟声时我不会是一个人。”
“很好。为了我,确保零点你和罗伯亲个大嘴儿好嘛?”没等他回答她又加了一句,“明早给我打电话——我什么都要知道。”
“我会的,”他保证道。“今晚玩儿得开心。别喝太多。”
“我这场宿醉将被载入史册,”她保证道。
“明晚你可得吃牛肉派和乳脂松糕。别忘了。”
“a?ana,a?ana2。”她活泼地说道。“拜,卡姆。”
2西班牙语:明天,明天。
“拜。”
他若有所思地把电话放回去。
“她担心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吗?”
听到罗伯的话,卡姆抬起头发现对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两瓶开了盖的啤酒,周身略有些凌乱,修长而性感。一想到罗伯肯定是听到了些啥,卡姆就觉得热度爬上了脸颊。
“不好意思偷听,”没得卡姆回答罗伯就说。他走近把一支啤酒递给卡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听见你说了什么新年钟声。”
卡姆耸耸肩,强作不在乎。“是的,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