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病因,才说的托辞。”
李长德连连叩首:“皇上明鉴,微臣万不敢欺瞒陛下啊。”
皇帝只是不相信,那个毒明明是……那个人也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慕博衍怎么会再一次中毒,皇帝沉默了好一会,那口气才稍微舒展了些,才说:“你确定中兴王是刚中毒吗?”
李长德的头低着,却是肯定的说:“那毒非常霸道,王爷若非刚中毒,只怕就没命了。”
景既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道:“传朕喻,李长德携太医署三品以上太医都去中兴王爷,朕要博衍无恙。”
李长德额头的汗一下了冒了出来,却还是说:“臣,遵旨。”思虑再三,咬咬牙说,“臣还有奏。”听皇帝没有打断他,便继续说,“王爷身份煊赫,不随意外出,衣食住行都有专人料理,投毒之人必是府里的人。从事发至今,才一个时辰,王府自那时便戒严,只进不出,除了微臣再无任何人出府,臣以为,那投毒之人,定然还在府内。”
景既明的眉头皱紧,听了这话,不由的大喝:“张端,朕着你带五百羽林卫,去中兴王府,将那人投毒的人捉来见朕。”
“是。”
景既明下完令,李长德跟张端都退下了。他还没从事件里缓过来,当年的事,因着他的私心,只是寻了解药,算是还是慕家一个儿子,如今又旧事从来,可辰妃已经死了,那毒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真的是他?景既明闭起双眼,这么一堆又一堆乱糟的事,他竟然也觉得有些无力了。
魏弘一直守在床头,太医来了他就让一下,等太医走了他再靠上去,如此反复,一点也不嫌麻烦。景云得了消息,也很快就来了,他看着魏弘,却没有理,直直向慕博衍而去。那个人,又那么的躺在了那里,就算知道他会没事,但一颗心还是会止不住悬在那里,毕竟如今他那付面色惨白,气息奄奄的样子是真的。
五百羽林卫浩浩荡荡的开过来,将中兴王府围了个全,京生将府里的人集合在前院,站在张端身后,看着那些一起生活了多年的人们,目光冷冷,不管是谁,只要伤了王爷,便再无活路。
张端边上还站着两个羽林卫都尉,看了一眼众道:“中兴王府中有人谋害王爷,咱家奉皇上口喻,特来查证。”
话一出口,众人都有些慌乱,互相看了看,见那平时和颜悦色的管家此时也是冷冷的站在一边盯着自己,觉得这天好像突然又冷了几分。
张端见众人都不出声,继续道:“你们不用太担心,不相关的人咱家不会难为,羽林卫会将整个王府搜查你一边,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不会放过,若是敢作敢当,站出来,倒能少受些苦头,若是等搜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一眼边上的人,那人手中的刀一下从刀鞘中拔出,刀身上的寒光一下便入了众人的眼,张端的语气也带着阴冷,“羽林卫手里头的刀可不是什么摆设。”
人群里面,有几个胆子小的,腿都有些软了,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无声,张端此时已经坐下了,京生一早就为了在门口备好了椅子,说道:“劳烦赵管家跟指一下道,让人去搜一搜了。”
京生应允,跟那几个领头的说了一下王府的大概结构,然后便立在张端边上,一动不动。
张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