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瑾看家护院,不仅如此还让景云代他去府里看看,慰问一下这个元老。景云不仅人去了,私下还吩咐姚安歌派些人手,暗中护卫司空府。
魏弘与司空茂虽说差着十来年的年岁,两人一南一东守着的防线也相距甚远,却也算得上是同袍,司空茂曾经还在魏无忌手下任过参将,情意自然是有的,得了消息也预备过府去探望。
尚书令自夜里昏过去后便没睁眼,叫了大夫来,大夫皱眉却是摇头,太子领着太医过府,太医生也是面有难色。而小公子虽然看着毫发无伤,但毕竟在火场里待得久了,被烟火熏了那么长时间,年纪又小,身体自然也弱些,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脉象也是不妙。刘太医开了些药,却是说:“太子殿下,恕臣无能,只怕这些药也只能是暂时保住老大人和小公子的性命,微臣回医署与其他太医商议一下,再定解救之法。”
景去的眉头拧在一起,却只是冲他摆手:“还望刘太医尽心。”
刘太医自然称是,收拾好药箱,领着药童子离开了。
景云又转了方向,对京兆尹道:“沈大人,贼人如此猖狂,竟然在司空府放火杀人,你可要彻查,抓住那伙泯绝人性的贼佞。”
“是是是,下官一定,一定尽力。”京兆尹抹抹头上的冷汗,说道。
景云再跟司空茂、司空衍说几句,将皇帝的关心转述,也就告辞离开了。
京兆尹等太子走了,跟两位苦主道:“大人,将军,二位对贼人可有什么看法?府上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虽然换了衣服梳洗过了,司空茂的身上还是带着一些薪火气,左脸颊还留着一小块烧伤,听到这话,冷冷回了一句:“父亲大人向来为官周正,刚正不阿,大人这京兆尹父亲也是做过,那时候是扛着棺材抓人判案的,得罪的人自然是不少。”京兆尹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变得汗涔涔了,威远将军的话说得远了些,然后听到他继续说,“但是最近,也就只有……”
司空衍看着自家大哥的神情,知道接下去的话肯定是不好听的,就算是世人皆知的事实,也不能如此直接的言明,打断道:“大哥……”
此时正好下人来报,忠武侯来访,不多时便见魏弘的到来。
司空衍貌似无意的拽了拽司空茂的袖子,道:“侯爷来了,大哥与侯爷多年不见,要好生招待啊。沈大人,贼人之事就劳大人费心了,下官在此先谢过了。沈大人有何问题还请移驾书房,下官与大人详谈。”
沈良也不是没眼力的人,冲魏弘行个礼,“侯爷,那下官先退下了。”
魏弘淡淡道:“沈大人多礼了,案子要紧,还劳沈大人费心,早日给司空府一个交待。”
“应该的应该的……”再客套两句,才算作罢。
等司空衍领着沈良去得远了,司空茂才嗤笑一声:“父亲得罪过什么人,什么人会对我司空家赶尽杀绝,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问?”
魏弘知道他心里不忿,行事如此大胆狠辣,这个事情如何自是不言而喻,魏弘觉得京城的天空笼起了一层迷雾,愈发的看不清了。没接着他的话,只是问:“老大人和小公子如何了?”
司空茂叹息一声:“太子领着刘太医来看过了,听着情况不好。”
魏弘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