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与将军身份不符,但却分外可爱,他说:“你跟我说过你怕太子,你却帮着太子,知道他太多事情,等太子坐了上位,你只会更惧怕他。如今你跟皇帝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也就换个说法让皇上知道你并不会娶妻,若不是做好了之后离开的打算,中兴王爷又怎会将话说得如此死呢?”
慕博衍半天接不上话,他一直知道魏弘本就聪明,却不想会精明到如此地步,可若是连他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那别人呢?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可以脱离所有,他还会有机会吗?慕博衍思虑惯了,一有事便会往阴谋论那边去,忘记了寻常人的思维里并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他倒没有岔开话题,只是说:“侯爷莫要忘了,你还有个妹妹居于深宫,怎可轻易说离开?”
魏弘早就想过个事情,对慕博衍而言,他更不想魏家有所牵连,“世人都以为蓁蓁是皇帝用来牵制我的,可换句话说,我何尝不是让蓁蓁待在深宫的理由呢。若是没了我,她做她的柔嘉郡主,锦衣富贵自不用说,皇帝为了让世人看到他的明君之举,只会让她过得更好。”
事情本就都是两面,魏弘所言也有他的道理,慕博衍知道他说的都对,中兴王也好,忠武侯也罢,不管以后哪位坐上帝位,只怕都会成为背上的芒刺。慕博衍思虑回来,才看到魏弘已经绕过石桌,走到他的身边,少年将军看向他的眼中满是痴情,他叫一声:“博衍……”
慕博衍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眨了眨。
魏弘俯下身子,靠近他低声道:“我很想你,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我觉得……我已经快一辈子没见过你了。”魏弘投下的阴影将慕博衍整个人都包住了,“我能……抱抱你吗?”
慕博衍定定的看着他,却只是沉默。
魏弘等了一会,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脸上原本带着的希冀一点一点退了下去,整个人都感觉萎缩了,然后将身子慢慢挺直,手有些无力的垂下,表情看不出有多伤心,只是看着飞雪的双眼有些空洞,嘴边想要带出一个笑容,却拉不出那份弧度,牵强的得很,他抿抿唇,想要让自己看起来高兴一些,只是还是没成功。
慕博衍这两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小心翼翼如珍似宝的对待过,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很别扭,也有些古怪,对着魏弘,他的心思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软下去。对于魏弘那些的恼怒,早就平息了,每想起他,心里更多的是感动,而今天他的所言所行更是让他带了几分心疼。还好,中兴王的心软是挑人的,不然只怕是死几百回都不够。慕博衍心想: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盈我竭,则被克之。想着这些,他站起身子,手越过魏弘的肩膀,将这个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少年搂了过来,少年身上的衣衫太过单薄,手覆着他的后背,都能摸到那坚硬的肩胛骨,像是安慰孩子一般,他轻轻的在那后背上拍了拍。
魏弘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整张脸埋在慕博衍的肩膀上,眼眶都有些红了,他语无伦次的靠着他的耳边说:“我已经两年多没认真的看你,没跟你好好说过话,刚一看到你就想抱抱你,可是上次我太激动,对你做的事过分了。我怕你讨厌我,可是又实在熬不住内心的想法。天这么冷,风雪又大,怕你冻着,如今好了,你也暖过来了。”
慕博衍觉得魏弘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