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他不管。
白凉早从一边的椅子上起了身坐在秋致之的身前,他揽着秋致之的脖子,凑上前去,小声的叫着少爷,说:那阿凉呢,阿凉你也不管。
秋致之扒拉开他缠过来的爪子要他好好的,明儿要去军中,恐怕没时间回来。白凉一听便蔫了,把头搭在秋致之肩上。
这样的白凉似乎让秋致之想起了他们刚相遇那会儿的模样,那时候他还以为白凉只是一只白狐。他和父亲去狩猎,打了野物却偏偏和这白狐有缘,便私心留了下来为此挨了他父亲几十板子,倒也不后悔。
这样相伴几年,竟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样。最初的白凉秋致之叫他阿凉,他喜欢靠在秋致之身前,小小的一个白团似得。秋致之惯来不喜欢和小动物玩耍,可却拿这白狐没辙。那白狐很通人性却也娇贵,夜里不肯睡在地上,必须要与秋致之同榻,秋致之开始不习惯,差点拿刀伤了那白狐的性命,之后竟也习惯了,晚间时候若是没有这样一团温温热热的白狐靠过来反到不习惯起来。
那个时候这白狐有时便喜欢赖在秋致之身上,这习惯倒是一直没改,直到后来,秋致之抚了抚白凉的后颈,说了句:乖。
白凉窝在秋致之的怀里偏生要扯秋致之的衣服,秋致之由着他扯,吊着嘴角笑着看他。
“我不管,这一次该我了,上次你那么欺负我这账我还没算呢。”
秋致之见他行动可爱,无论怎样都依他动作。
可是那日后来,白凉到底没做到最后,他念着秋致之明日要进军营,估计要劳累几日,倒也不忍在闹他,他最后抱着秋致之又抱又蹭,很是亲昵。
那日秋致之离了京城月余,回来时买了糕点礼物,如今秋致之已脱了少年稚嫩模样,愈发的挺拔俊朗起来,他穿了一身白色的盔甲,驾马归来。白凉这些时日也在京中走动,如今局势不稳,北边疆域外地来犯,朝中上下人心惶惶,秋致之的父亲之前和当朝皇上在夺位中早有嫌隙,秋致之近来也常忧心忡忡。
白凉见他的秋致之骑马过来,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倒也扫了他这几日的阴霾担心。
秋致之并未下马,反倒拉了白凉上马,白凉翻身上马,拿头撞了秋致之一下,然后下将下来,他从马厩扯了一匹枣红的汗血马,然后两人跑去了西郊。
那时正是九月天气,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白凉见了天上的飞鸟吹起了口哨。
秋致之拉着马跟在白凉的后面,说现在倒是个好时节。
白凉回身看向秋致之,他说秋致之见瘦了,怎么在那边饮食不好。
秋致之踢了一下马肚子,快步跟上去,然后勒紧缰绳和白凉的青草上闲谈。他信手拿了马鞭去挑白凉的下巴,说:“因着无美人相伴左右。”
白凉夺了马鞭过来,然后把自己的扔给秋致之,他掉了头一鞭子甩在秋致之的马上,说:那今天就好好陪少爷左右喽。
秋致之的马飞快的跑了起来,他转身说了句:调皮。然后提议两人不如赛一下马,正好也看看白凉在京城这些时日有没有偷懒。
两人驾马飞驰,一时快意无双,最后停在湖畔饮马。
秋致之跳下马来,走过去揉了揉白凉的头发,怎么好像还长个子了?白凉想说自己都几百岁的人了长个毛线的个子啊。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