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怀顺起身,指着秋致之发着抖:你是妖,你是妖!说着便往外跑。
秋致之没看张怀顺,用法力把那张怀顺一拦,他看着白凉:依你该如何?
白凉往那柴草上一坐,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手痛。
秋致之看着这样的白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然后把那鞭子一收扔给白凉。
张怀顺见自己在那秋致之手里动弹不得,方觉得自己性命堪忧,他跪在地上不住求饶:阿之,你想想我们刚见面的时候,阿之,阿之你不要信…
秋致之并不理那书生的话,他转身看着那张怀顺:你知道这许多,日后自然是在这世上活不长,倒不如我秋致之送上你一程,也算尽了公子那日搭救的情谊。
那张怀顺一听,这秋致之这是要送他去死,便叩头不止,央求秋致之念着平日的情分。
白凉手里拿着那鞭子,打量了半晌,觉得很是眼熟,确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他起身走过去,把那鞭子递给秋致之,说他又何苦这样吓那凡人,人家好好的过碰见你这妖怪已经是异事,况且好歹在一处厮混,又何必一点不念平时的情分。
那张怀顺听了白凉这番话,赶忙道谢,也是不断的叩首。
你并非对我不过,只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起了不该起的心。即是这样,便放你一马,但往日待你情真意切的也并非是我秋致之,那是他。
张怀顺见那秋致之袖子一甩,挥出半段木偶。
那木偶幻化成秋致之的样子,确是往日一般娇弱。
哈哈。白凉看了秋致之一眼,你这也是欺人太甚。
张怀顺看了那木偶登时像被雷劈过一般,再不能言语。
木偶怎么也比鬼魂要好用一些吧。秋致之手一挥木偶便似活过一般依在张怀顺怀里,脸上虽是冷漠,可手指却触碰着那张怀顺的脸颊:这是怎么了?
张怀顺却似被吓到一般,退出几步,那木偶却不依不舍的跟上前去,接连问他,可是被吓坏了?
这两人一进一退,却是和往日不一样。
那木偶痴心相许,可那张生却被吓得接连后退。甚至在那木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