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一个飞身连踢紧随而至,女子不敌,摔身吐血。
到地,女子幻化利爪,一个跃身扑向花籽,一道诡光射向她的双眼,花籽避躲不及,身上多了三道厉爪痕,鲜血淋漓。
花籽吃痛,一手握鞭,一手露猫爪。指甲长长如勾,就是怕打架才没剪的,派上用场了。
两人相扑,失了长剑女子如被斩一臂,几个回合,就已不敌,但每次要输时,便有道诡异的光出现。
两人在外口打的不分你我,里面两拨妖也是边吵边干架,热火朝天的。
越打越不对劲,不论花籽怎么撩拨,红衣女子都不反嘴,有点不合常理。
对方双眼通红欲裂,嘶哑叫唤了一声。
“你不是双梨!你是什么东西?!”花籽悬空出掌,一道白光射向女子双眼,直流绿色粘稠液体。
双梨捂眼叫痛,破坏口大骂,“臭花籽,你就不能换个法儿”
花籽跃下平地,跪地查看她的眼睛,掏出了乾坤袋,急急翻找草药,乱七八糟的物件被倒出,“哎,明明在这里的啊?怎么找不到?”
双梨觉得自己不能把希望放在花籽身上,忍痛封住双眼穴位,坐地运气。
“找到了!”一旁的花籽终于在一堆杂物里找到了有修复作用的明觉草,快速捣碎,敷在她的双眼眼上,一丝热气流进眼中,暖暖的,疼痛减轻。
就在花籽要询问双梨怎么回事的时候,寨中一声声惨叫袭来。
大叫不好!花籽抓起双梨,就往里冲,只见自家和西山的小妖们都满身伤痕的躺在地上,狐妖小红正与一只青色獠牙水鬼缠斗。
山槐怪的胸口是一个空空的血窟窿,气息奄奄还未断,眼神溃散,看到花籽,想说些什么,发不出音。她一步一步走向他,山槐嘴角微微,转瞬化作了干枯原形,透明妖魂亲昵的贴着花籽手心,吻了吻。
与周遭在哭泣的小妖们,摆了摆手。一缕幽魂飞向上空,再也不见了。
花籽跪地,爪子握向手心,血迹斑斑。
她恨色看向青鬼,抓鞭向它冲去,青鬼知它已不敌,用最后一口气,口吐混浊青烟喷向小红,诡异青光化作利器刺向花籽,它狰狞上跃,消失于长空。
青光未至便散,只是个假把式。
阿鲶哭唧唧的扑到花籽怀里,“噗…爷…爷…噗”。花籽摸摸她的头,眼神悲伤,还是不习惯生死离别。
一片落叶,轻飘飘的随风打了个儿转,左晃右晃的,想落又不想,最终没抵的过命运。青蛇大汉一脚将它踩下,带着哭腔,“你怎么这么烦啊!”
寨子除了守山阵和大门,其余并没有什么大的破坏,这些对于这里的妖儿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又失去了一位妖亲。
小红一个健步将双目还未明的双梨提溜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她眼泪直流,这是一只感性的狐妖。“我们与你们西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狠狠的捶打着双梨,西山的小妖们赶紧上前起拉她。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救了只水鬼,今早去给它送吃食,我的神魂受过伤,它将我迷晕后附了身,我怎么也没想到它会做这样的事。”花梨任由小红,也不反抗。
“你在哪里救的水鬼,它跟你说过什么?”花籽沉声问道。
“在西山的一条河里。”双梨回想,“这不,